第二天天光大盛,楚云镜才姗姗起迟,除了腰肢酸痛,但并无粘腻不适感。
正好阿绿端着水盆蹑手蹑脚地进来了,一想到让阿绿给自己擦私处,楚云镜整个人都要尴尬到炸裂开来。
“阿绿,你来。”声音干涩嘶哑到像重感冒一般,楚云镜攥着被角,神色极为僵硬地开口说道:“阿绿啊,我昨天晚上...你给我清洗的嘛?...以后不用...”
话还没说完,阿绿就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说:“小姐,不是都是郝大人每次都自己服侍完才走的嘛?”
“郝大人?”原来他姓郝,而且有奸情这种事,果然贴身丫鬟都知道内情的。
楚云镜开启了套话模式:“哦~我昨天晚上明明都跟他说了不用他服侍了,他怎么还是做到这种程度才走啊,真是的。”
平时胆小如鼠的阿绿,在提起所谓的郝大人时却显得十分随意,她一边熟练地沏着茶,一边叨叨:“郝允载也真是的,出去一个多月,回来知道小姐你被禁足了,不想着解禁的事,却就想着跟小姐这里占便宜。”
一会称为郝大人,一会又直呼其名,看样子小丫鬟和昨夜的男人也是时日长久的旧相识了。
楚云镜心眼一转,顺着阿绿说:“就是呀,我这几日禁足又挨训的,哪有心思跟他胡闹,昨夜我都说不想了,他还硬来,真是不体贴。”看似女儿家娇嗔的抱怨,却让阿绿瞪大了眼睛。
“他还敢不听小姐的硬来?!说好了只在侍寝之后才需要他的,我就说小姐你心软了,让他蹬鼻子上脸了还!奴才就是奴才,要不是为了老爷,小姐你又何必委身给他这种人!这不行,他还真以为我们禁了足就从此失宠了?连他个家奴都敢跟小姐硬来了他....”
“行了。”一时信息量太大,需要消化一下。
以为楚云镜心情不好,阿绿看了看脸色,递了茶还想给她按摩讨好。
抿了口茶,楚云镜快速抓住了关键词,家奴,为了老爷,侍寝后才来...大概是什么狗血的想着要孩子争宠的情节。但看昨天那个男人的反应,不像是对原身没有感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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