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淇很想从他身上爬过去。
文月打开身侧的车门,唐淇先将包扔了出去,手脚并用尽量不碰到他的右腿。正常来说,也不是那么难跨越,但就是不知道怎么了,图游泳换洗方便而穿的人字拖挑准了时机打滑——唐淇跨坐在了文月腿上,在瞬间意识到他的右腿就在自己屁股下面后,唐淇紧急挪动了位置,一个非常好的位置。文月抬眼,果不其然捉到了唐淇眼里的幸灾乐祸:“哎,真是对不起,有没有碰到呀?”说着唐淇挣扎着似要起身,又无力地坐下,挪动间,两人的胯下热气上涌。
“不好意思啊,我的鞋底很硬,特容易打滑···”
“一定碰到了吧,疼吗?”
“···可是好像卡住了,好像是那里···哎,怎么会这么硬呢?下次不穿这双了”唐淇摆动着腰肢,看似笨拙却游刃有余地下车了,在文月呼吸变得急促,想要伸手把自己提起来之前。
挥挥手,目送着离开的车辆,唐淇回想起刚才某处的硬,不由嗤笑,一样的道貌岸然。
······
“嗯啊···”唐淇一手加快动作,一手箍紧脖子,直到白光终于从脑海中炸开,在欲海中急速起伏后,浪将她归还至岸边。双手松开,一身柔软的酮体还在薄汗下不时抽动着。良久后,唐淇手伸向私处,是格外滑腻的触感。轻轻一抹,照着床边的小夜灯瞧着,手指间的晶亮颤抖巍巍。
不一样。
唐淇还记得第一次摸向下体时看到的,那挂在手指上多到掉落的,是浑白色。啊···对了,因为那时还夹杂了精液。
望着路灯投射到天花板上的影子,光影绰约之间,唐淇恍惚了,只觉着水又从四面涌来。她的房间又变成了那一方泳池,恶梦开始的泳池,也是文月家的泳池。池壁上安装的灯带映着池面波光粼粼,露天的泳池看到的天空高挂的月亮,是满月夜。昂贵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传来,在空旷的别墅里甚至有回响,像极了某种倒计时——
小淇。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样的夜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平日里对她那么温柔那么绅士的文叔会将她的嘴捂住,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拉下拉链,凶狠地把他的阴茎捅向自己的下体,然后疯狂耸动。摇晃中唐淇看向对面的落地玻璃窗上映着一团黑,原来是在满月夜变异的野兽在行凶。可唐淇无法看清自己的脸,无法看清自己的表情,她企图看清自己在这场性交中的反应——只有两条细白的腿在无力地晃动。身上形态丑陋的野兽呼吸粗重,唐淇听见那声音在自己耳边被无限放大,转头想要躲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躲开。野兽在耸动间疯狂起来,禁锢着唐淇的可怖的四肢在耸动中发出奇怪的响声——唐淇睁眼,野兽的身体在耸动中一块块掉落,肉块儿还带着皮毛就这么血淋淋地垮在唐淇身上,可是自己仍无法动弹。往下看去,尽管野兽的身体垮掉了,而那根不知道是属于人还是兽的肉棒仍在自己下体抽动,不知道多久,那根肉棒自己射出了精来。
精液黏在唐淇的屁股上,小腹上,明明慢慢变得冰凉,唐淇知道它们被永远地烙在了自己身上,是某种无法祛除的纹身。
文叔已经拉上了裤子,整理耸动中凌乱了的西装,慢条斯理地打着领带,缓缓开口···
还记得他说的什么吗?
···
我们小淇真乖,都没有反抗。
不!
不是这样的···
唐淇使劲捂住耳朵,推开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跳进了泳池。
一切变得蔚蓝起来。
水里还有一个人,和自己一样赤裸。唐淇游了过去,看到眼前这个人转过身来,游动的发丝后是一张沉默冰冷的少年的脸。文月啊。
你说野兽的儿子会不会也是野兽呢,文月。
唐淇伸向文月的下体,握住了那根东西。
之前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的这根东西和你爸爸的一样,哦不对,好像要更大。
眼前的文月在被握上的一瞬间蹙紧了眉头,同样和他爸爸相似的眼中满满全是厌恶和恐怖。仿佛唐淇是某种肮脏,仿佛唐淇才是那个在月夜行凶的野兽。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像是要拼命的甩开唐淇。
不喜欢?你不是应该很喜欢吗?和你爸爸那样喜欢啊。
在文月挣脱前,唐淇潜下身体,将手换成了嘴,含住了文月。少年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唐淇见状开始抽动嘴里的肉棒,一口气将其整根吞入喉中,用喉头的软肉吮吸他的龟头,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直到她感到后脑勺被抓在文月的手中,直到明显感觉到文月主动在她喉中深入又深入,直到文月射满她的嘴,直到浑白色的精液多到溢出她的嘴来,又被唐淇抓住涂抹在自己软嫩的胸间,挺立的乳头上。
······
“滴滴——滴滴——”
唐淇伸手关掉闹钟,拍了拍头。褪黑素不管用了,又一次睡眠折磨。
手机上显示着一条微信,唐淇点开查看发送人——
文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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