溆园宴席上,自二皇子夫妇先后离席,气氛才逐渐热火朝天起来。
织造夫人钱氏见儿子迟迟不归,心中忐忑不安。
一路寻到后头的小院去,却见长身玉立、清俊少年正双目呆滞,愣怔在原地。
“彦之!这是怎么了?”钱氏心底一沉,疾步上前。
甄彦之双眸通红,握拳手背青筋暴起。
良久,他才嗫嚅着问:“母亲当初为何百般阻挠我与表妹的婚事?”
钱氏心底一咯噔,讪笑道:“还说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表姑娘如今已经是皇子妃了。”
“是啊……”甄彦之欲哭无泪,“如今表妹已是皇子妃,此生再与我毫无干系了……”
见儿子如此悲不自胜,钱氏亦有些手足无措。
她忙不迭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母亲定给你找个比她好百倍的姑娘!”
甄彦之却摇头,“不会有了。”
世间不会再有另一个与他青梅竹马、两无小猜的小表妹了。
织造府东北方向,以往顾表姑娘所居的蓼汀院内。
小而温馨的少女闺房,此刻正满室春色。
被身前高大男人一把拖起放在梳妆台上,宝璎心中暗道不妙。
她欲要一跃而下,肉乎乎的腰肢却被男人大手钳制住了。
“殿下别闹了,快把妾身放下来罢!”少女气鼓鼓地娇嗔。
略细想方才小妻子在她旁的男人面前脸红的画面,二皇子便觉心中被酸涩包围。
尤其那人还是小妻子青梅竹马的表哥,险些定下婚约的对象!
半晌后,二皇子收敛情绪,俯首亲了亲少女肉乎乎、白嫩嫩的小脸蛋。
大手不紧不慢地解开她身上的藕荷色宝相纹上襦与嫩绿色云锦下裙。
“这是白天,殿下别……”宝璎扭扭捏捏道。
二皇子何尝不知白日宣淫非君子所为。
可此时此刻,他只想用行动来消除内心莫名的不安和酸涩。
直到少女最里层的鹅黄色苏缎亵衣被解开,饱满浑圆的娇乳争先恐后弹跳出来。
白花花的两团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乳波乱颤。
男人深邃墨眸骤然暗了下来,逐渐染上欲色。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两只绵软乳儿揉了揉。
一收一缩,雪白乳肉便从指缝间溢出,香艳旖旎。
“嗯……殿下放妾下去罢,咱们回床上去……”宝璎娇喘着哼哼唧唧道。
如今她仍被放置在这黄花梨梳妆台上,后背贴着一面银光闪闪的西洋镜。
二皇子一本正经道:“那架子床,昨夜险些散架了。”
闻言,宝璎呼吸微滞,本就红扑扑的小圆脸愈发好似滴血一般。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男人已埋入了她胸口两团如成熟蜜桃般丰润的酥胸。
火热薄唇在少女饱满雪白的乳肉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旋即又张口含住嫩生生的樱红乳尖儿,不知餍足地吮弄咂吃。
“嗯……啊……呜呜……”
密密麻麻的酥感从胸口蔓延开来,宝璎无法自控地低低娇吟。
待把两只雪乳轮番疼爱过后,男人继续朝下,亲了亲少女肉乎乎、软绵绵的小肚皮。
宝璎身下尚未褪下的鹅黄色亵裤早已晕开一大片暧昧水渍,甚至淌湿了底下梳妆台的台面……
二皇子伸入一探,随手便勾起一大缕晶莹剔透的蜜液,水汪汪的。
“呜呜……殿下……咱们去软榻上罢!软榻不会散架的……”宝璎怯生生啜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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