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顾不上什么脚摆在哪手放在哪了,双腿都无意识地紧绷起来,不顾姿态地狠狠夹住男人的腰身,绷得紧紧的。一只手依旧扣着原处邦硬的背肌,另一只手则往上胡乱扯住许颂千的头发,想要把他拉开,却又被那一下的麻意震得没有了动作。
“你……”张从珂脑子混乱着,却不知道该叫对面人什么,半天憋出一个代称,伴随着剧烈的难以控制的喘息。
“轻……慢点,求你……”
张从珂的眼角开始有湿意,刺激直接影响了她的泪腺,占领了她的大脑。她的手甚至开始收紧,而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其实是在方便对面的人更进一步。
许颂千没有辜负张从珂无意的好意,也没有忽视她可怜的祈求。
他动了动,双手掌在那段细腰上,手掌下缘松散地搭在腰臀的曲线处,自然得好像无心之举。
张从珂有感受到身上的手变换了动作,腰臀处的压迫感并不强烈,但她却预感不对,挣扎着分出一丝心神,企图伸手阻拦。
只是对面的人并没有给她机会。
许颂千的动作很轻,轻得像羽毛,似有若无地从那一片腰腹处划过,留下的是自那道触摸痕处扩散开来的成片痒意。
意料之外的痒意,张从珂根本受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扭着腰躲开,却是着了许颂千的道。
他原本就还含着张从珂的左乳没松口,只这手上的一下动作,又让张从珂自己动着让那本就被玩得敏感得不行的乳头在许颂千嘴里又活动了一圈。
送上来的美味,许颂千自是没有不尝的道理。
张从珂霎那间反应过来,却也只能跟着这连锁反应发出难耐的低吟,说是控诉,听在始作俑者耳朵里更像是鼓励。
许颂千就着这一波浪潮流连许久,才最终松口,直起身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左边的红晕明显比右边鲜艳,被大力爱抚过,被唇舌浸润,泛着糜烂的水光。中间的红樱也肿了起来,伴随着主人的呼吸轻微地颤动着,好像也还没缓过来。
许颂千颇有成就感,伸手,拇指从那点夹处轻擦过,勾得张从珂又是一声轻呼。
他笑,薄唇轻启:
“左。”
张从珂还兀自在缓神,什么肉体线条美不美的这儿全都抛在了脑后,真正意义上到了一片空白。
只是觉得爽,又爽又难耐,又难耐又渴望。
欲望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
所以她意识到了许颂千在复刻她刚刚玩的游戏,却自愿参与。
她甚至在等待,在渴望,就像囚犯在静候宣判的那一刻。她的神经因此而高度敏感,每一支末梢都调度起来,悉心感受此刻,准备好在下一刻向大脑回传信号。
许颂千撩开另一侧遮挡身体的些许碎发,往耳后别去,途中瞧见那双半合不合的眼睛,轻颤的睫毛遮掩着深色的瞳,眼神在他脸上乱飘却没有焦距。
许颂千笑了。
“右。”
他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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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这样的调情!!!
我也很喜欢这种欲望赤裸的感觉!!!
希望我写出来了……
感谢您的停留。
谢谢投珠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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