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序言爬到徐清晨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他的喉结,她学习很快,像他的舌尖对自己的阴蒂那样舔咬他的喉结。
牙尖的神经发现他清晰的吞咽和粗重的呼吸,李序言些许满意,但还没亲到其他地方,听到徐清晨哑声说:“李序言,水流到我裤子上了。”
“啊?那怎么办?”她的语气带着不知所措的茫然,下一句似乎就要说对不起。
徐清晨不喜欢她说对不起,托着她光溜溜的屁股直起身,背靠上床头。
李序言跪坐在他腿上,手还搭着他宽阔的肩,垂眼是徐清晨的胸肌,乳头红豆般大小,乳晕和自己相同的颜色,可她的目测结果显示她完全张开五指都覆盖不了一半,腹肌下是黑色的腹毛,在人鱼线之间隐入睡裤,而睡裤中间是一大团凸起。
“宝宝,上次太黑了,今天看看,”
“看看我的……鸡巴。”卧室隔音很好,任楼底多吵闹,这里总是安静的,徐清晨似乎考虑了几秒才说出了那个词,“怎样因为你,硬到不像话。”
上次的雨天足够阴沉,黑暗环境放大了李序言的胆量,但现在,灯罩下的的光线对准两人之间:
李序言只穿了白T,早就被蹂躏得皱皱巴巴变得透明,徐清晨只穿了裤子,但黑色的面料看不出来湿痕覆盖了多少。
徐清晨的手钻进T恤在她腰眼摩挲,有点痒痒,她光裸着下半身,小穴但凡向左向右一点都要贴上他大腿肌肉。李序言想他应该也有点紧张吧,毕竟肌肉像淋了雨的石头。
和徐清晨之间的距离不过空出两只拳的间距,她无比确定自己等下会流水,而且会流到他的腿上。
她看见徐清晨抽开睡裤系带,刚把内裤拉出一个空,昂然的粉紫色肉棍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打到李序言的小腹。
太突然,李序言吓得后仰了一点,又立马被徐清晨搂着腰收紧距离,“宝宝,看我自慰…”
对物体的了解需要多感官的全面感知,触摸后的眼见才为实,视觉是最直观的,李序言盯着阴茎一动不动。
顶端形状有些翘,通红的龟头流出水,棍身盘纵的青筋像蜿蜒的山,也许再憋一阵就会因为纤维组织充血而受伤。
肩头的手抓力变大,仿佛有股电流从她身体传过来,徐清晨觉得自己才应该说对不起。
她坐上来不过两分钟,怎么可能那么快打湿他的裤子,那明明是情潮四起后鸡巴不受控流出来的淫水,但他觉得自己在明面上的喜欢应该还是干净的,算他道貌岸然吧,徐清晨藏起杂念。
离开束缚的内裤,在李序言的注视下鸡巴显得格外兴奋,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这东西会脱离自己而后自觉插进她的穴抽送,把她弄到红弄到肿,弄到汁水四溅,弄到以泪洗面再罢休。
四目相对,好像李序言透过他的眼睛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视奸一样。
下腹像着了一团旺火,徐清晨绷着呼吸喉管发热,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可以当作润滑,他随意地涂了涂,“宝宝,好像不太够。”
李序言微张着嘴露出疑惑,“什么?”
徐清晨没说话,手指却移去她的腿心刮了刮,“借点儿你的。”
他的眼睛是深邃的无底洞,注视得太认真,李序言没注意到自己的穴这么快就又流出水。
徐清晨刚才的动作迅速,她都没反应过来,现下低头一看,他正斯文地把指节上晶莹剔透的水均匀抹到鸡巴上。
李序言目瞪口呆,没想到徐清晨这么色情,像展示,像引诱,像蛊惑。
她呆得可爱,徐清晨猜测她应该想不出自己在想什么,这个结果让他有些庆幸。
水润得差不多了,徐清晨用了最简单的手势,食指和拇指圈成圆圈上下撸动,“看着我。”
李序言抬起眼皮:“在看呢啊。”
台灯温润的光映在她瞳孔,像春夜里先发制人的明亮闪电,无意中拉开了窗帘,看上一眼就铭刻于心,随后虔心迎接一场会伴随终身的雨。
喜欢雨是正确的,全世界都应该下雨。
李序言拥有太多美好的喻体,他今后的语文成绩可能会有提升…徐清晨不合时宜地想。
转回正轨,徐清晨想到她急切的拥抱,潋滟的眼,雾蒙蒙的视线,想到迷乱的气味,粉嫩的肌肤,半脱半挂的衣服,脆弱的脖颈,想到流不完的水,潮湿的泥泞地,融不掉的红晕……
她说她是被自己一箭致命的小鹿,躲雨的蜗牛,融化的冰激凌。
徐清晨想自己居然都记得。
零散的各部分构成她的身体,而最生动的她就在眼前,他却在脑海里犯着不可饶恕的罪,他仿佛恶行累累。
要下地狱的话,徐清晨觉得他得拉着李序言一起,他的眼神应该是淫秽的,“宝宝,帮我吗,像之前那样。”
不是问句,是陈述。
不希望得到不想要的答案,在李序言嘴巴张开要说话时徐清晨拉起她的手,不盖被子还是有些冰凉,之后得帮她捂捂,徐清晨在心里记下一条备忘录。
手交的优点就在于可以观看对方的神情及时做出动作的调整而让双方尽可能获得极致的欢愉。
空气是温柔的,但他的喘息是无处不在勾引,原来他的呻吟也会无法控制,也会支离破碎。
李序言觉得脸颊发烫,烫得像手中正握的东西,而随他摆弄的手是追逐猎物奔跑的小豹,汹涌地驰骋。
一场铺天盖地的欢愉就要到来,就像去年除夕在郊区持续了四小时的烟花秀,他在噼里啪啦之中眩目失神。
徐清晨把她搂过来,严丝合缝地贴紧身体亲吻,于是黏稠的精液尽数射在李序言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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