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到子时。
邱润清又听见了院子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瞪着黑漆漆的床顶,钻进耳朵里的除了那恼人的蝉鸣声还剩余了三两声,还有那老旧的木门在风中吱呀吱呀的声音更是在静寂的房间里直接刺激到了她的神经,这已经是她听到重复的第三次了。
这院子里除了她就只有个邱深了。他在抽什么疯?
本来今晚就燥热得难以入睡,刚刚上来了的那点困意又被这扰声给弄没了。邱润清猛地从床榻上踢开被子爬了起来,随意地套上了鞋,提着裙摆就往朝门外走去。这下她非要起来去看看邱深到底在干什么一定要这个时候做的事情。
偏这一天晚上是轮到他开始发情时最难捱的时期,在上床前就已经灌了几壶水下去,不顾胯下的阳具顶得老高,硬是闭上眼在床上逼着自己入睡,却未想这一合起眼就是那条水淋淋的小缝,这画面更像在他肉棍上添了一把火,烧得他心也跟着炽热起来。
又爬起来找凉水喝,壶里的被一饮而尽后还觉得不够,直接提着木桶去寻井打水,又顺便在府里吹着凉风转了两圈,还差点被巡夜的侍卫给发现,得亏他听见了脚步声的靠近,及时转进了一旁的拐角才躲了过去,都靠他头顶立着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发情期出现时比两侧的耳朵灵敏了数倍,这倒是这段时间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邱润清从自己房门里出来的时候,正碰上邱深刚刚关上他的小门。等她走得近了,发现从里面未熄灭的烛灯还映在房门的纸窗上,一片橙光。
未穿好的鞋拖沓在石砖上发出的声音不小,虽是带着怒气出来,但做这种事情总归还是有些心虚的。
邱润清只好蹑手蹑脚地走到邱深的房门前,吐出舌头用指头蘸上些唾液,在纸窗上轻轻戳出了一个小洞,洞口只有她的一个指头大小,但也够她两只眼睛轮换着窥视了。
那小洞好像还是戳的有些高了,邱润清只能努力踮起脚抓扶着门上的镂空花纹,努力地用一只眼睛往里头瞧着。
这一趟邱深倒不是出去打水的,口渴的问题已经用两只摆在床头的水桶解决了,只剩下这低头就可以看见的一团鼓囊,他出去又冲了个澡也没能让这东西停歇下来,只好回房里试试最后的办法——自己抚慰。
邱润清尽可能地屏住自己的呼吸声,毕竟要是被发现了,这可不是能让她邱大小姐挂住面子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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