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希突然用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翘唇到眉梢都写着兴味甚浓。
一开口就是骚话。
“真该让观众们都看看,最帅演说家被女人压着操的样子!”
“看你那不值钱的样子,叫得这么欢,一定被我操得很爽吧?”
嬴固安的感知还停留在她柔软包容的身体深处,被她这么一动作,竟然有了射意。
但他很快稳住心神,忍住了濒临的射意。
与她最开始的几次性爱中,他经验不足,就被她怀疑过早泄。这么久的相处,他也明白,其实她对性爱的质量很有要求,不让她爽到肯定是会降低印象分的。
爱情这种事他不必细想,也知道情投意合只是要求之一,生活上的合拍和身体上的契合更是其中不可忽视的一环。
在这一个姿势中,她率先达到高潮,就毫不留情地将他的阴茎拔出来。
屁股坐在他的大腿,就这么放任着不管。
阴茎就在眼前,她看见嬴固安那一脸的欲求不满,和潮红的眼尾,简直就是勾人魂魄的男狐狸精。
但她想,还差点什么。
于是她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两个大拇指的指腹交错着摸在他敏感的龟头。
这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她很少这么长时间地摸他的阴茎,还在最敏感的位置不断地添加刺激。
“希希姐,秦希!”然而他的声音几乎哑了,意外的让她更加兴奋起来。
“别摸了,姐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在听到他这么喊的时候,秦希反而捏得更紧,紧紧抓住他,不让他射出来。
“乖,别不听话,我让你射,才能射。”
她的唇贴在他的耳边,姿势像极了耳鬓厮磨般亲密,说出来的话却让他难受极了,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感觉自己快要坏了。
她用手给他快乐,帮他纾解,却又控制他,让他完全服从她。
可是,可是射意濒临又不能射,实在是折磨人。
在之前两人的性爱中,他从未有过这等体验。
她不松手,还不断用她那双可以灵活玩弄蝴蝶刀的手玩弄他的阴茎。他又恪守着顺从她的原则,努力往她身上蹭,讨好似的与她贴贴。想让她给自己一个痛快,让自己早点射出来。
她不让他朝自己贴近,一只手按在他的胸膛,用一只手控制他的阴茎。
他的头不断扬起,朝着她的方向,连带着上半身往上用力。几次三番想要离开她的禁锢,他好想射出来。
“希希,我好想……好想射,让我射吧……”
他的呻吟断断续续,最敏感的位置一直被她把控。
有种身体不受控的恐惧。
可一想到控制自己的线在秦希手上,他的心里竟然又盈满了满足。
这么说好像有些变态,但他其实挺沉迷于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剧烈的反抗动作维持太久,小腹竟然有做卷腹时出现的酸胀感。射意被憋着竟然如此辛苦。
秦希的手再度游移到他的脖子,大拇指像勾弄他的龟头一样揉捏喉结。全身最敏感的部位都在她的手下被蹂躏,快感达到顶峰。
几乎要控制不住地,他想要反抗她。
秦希对此毫无所觉,她只是想要看到,她不知道,但也许就是恶趣味作怪,她想要他完全褪去高不可攀的形象,变成一个完全有她掌控的……属于她的某个物品。
也不尽然,她想,她可能也是需要安全感的。今日见到他的优秀,意识到两人之间隔阂甚深,令她自惭形秽。
他的十八岁是极为精彩的,任何他感兴趣的领域,他都站在前端。
而她的十八岁,她想,其实很不值一提,她困囿于认识自身,对自己夹腿自慰的行为感到羞耻,甚至感觉自己浪荡不检点。总之,她对欲望没有正面的认知,她害怕他人言语,更是自我贬低,认为自己毫无价值。
至于比赛之类,自然是没有的。她一个埋头苦读的人,除了考出分数,没有发展任何兴趣。是个彻头彻尾的单调的书呆子。
这种差距,让她自卑。
也让她更恨自己,就好像二十几年都生活在地下道的臭虫,潮湿阴暗,本性就烂,却奢望获得一片不属于自己这个身份的纯洁白羽。
她这么想着,手下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得来他的几声隐忍的闷哼。
她才恍惚地看向他的脸。
他已经被逼得双眼泛红,眼泪欲垂,浑身不断颤抖。痛苦得快要哭出来。
这让她很满意,于是放开手,任由他释放射意。
射意停留太久,精液不正常地从马眼流出,也没给他带来射精的快感,反倒带着稀稀拉拉的尿频后的艰涩。
等他射完,面色潮红的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盯着天花板。
而她站在床沿,身体微微的打颤,俯视着命令他,“之前我买了很多情趣制服,你去换一身。”
情理上明白自己不该如此,但心理上爽到战栗的感觉太容易上瘾,特别是,被命令的对象是那般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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