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榆确实感觉大腿发酸,小腿也发抖。
她闭上眼,继续往下坐。较劲似的,她一下坐到最深处。
被性器填满的小穴发胀,顶端磨着她的子宫颈,快感突然溢满浑身。
林榆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嗯啊……”
他的舌头舔舐她的耳廓,有点发痒又有点舒服。
“好喜欢姐姐的这个样子,”林衍在她耳边说,“一想到以后还会有别人看到姐姐的这副样子,我就好嫉妒。”
林榆从上次起就知道他在床上喜欢说胡话,她也没当真,只默默前后磨,让小穴习惯他的大小。
明明是她来抓他泻火的,怎么被他搞得像是普通的交媾。
她想起他那天的荤话。
他说“就像家里一样”。
像是最平常的日子里,她在他的房间与他乱伦。
这种禁忌感让她兴奋得发抖。
她在做的是父亲绝对禁止的事情。
他知道了一定很生气。
“如果林维康知道,你说他会先骂谁?”林榆看向身下人,“你是他最爱的皇位继承人,而我是一个把施舍当亲情的破碎花瓶。”
她话音里带了几分讽刺,“说不定,还要怪我勾引了你。”
“嗯,而且我越是承认是我主动的,他就会越怀疑是你做的,”林衍扶稳她的腰,“他疑心太重,只相信他自己。”
林榆没想到他接她的话,她继续说,“林维康会做什么呢,停信用卡?关禁闭?还是勒令出国?他不打人,他最擅长的是冷暴力。”
她短短几句话,让林衍心疼了一下。
林衍想了会儿,他说,“阿榆,一直有另一条路可以走。”
林榆盯住他,他随口一提一般。
她却总觉得他在提醒自己一些什么。
一些她从前刻意忽略的东西。
仿佛他给她一个引子,她就能推出剩下那些所有藏在海面之下的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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