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带着一股劲来到王宫劝诫郑忤,其中以丞相纪椊主,他之前就对太后有所偏见,他见过先王,他是一个孔武有力且智谋双全之人,看着不像耳根子软的人,没想到郑王对太后听之任之,郑国的新君更是如此
郑忤比先王过之不及,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连襄州这样重要的城池也肯为连太后让给弟弟?这郑国的天下是听太后的还是听郑王的呢?
纪椊急忙进谏道:
“按照周礼,册封的封邑不因超过国都三分之一,现在襄城比都城郑国的首都还要大,不合法度,不可作为公子段的封邑,大王这是养虎为患啊!”
郑忤眼神微闪,郑段虽然派人刺杀他,可刺杀未成,他只受了些轻伤,在你眼里他罪不致死,现在若是动手必定惹你不快,先将郑段撵出王宫,让他别在你眼前晃悠才是最重要
纪椊进谏,他这个时候不能让君臣生分,郑忤面色沉静,轻描淡写道:
“爱卿的话言之有理,可母命不可违,寡人已经许诺将襄城赐封个他,此时若是反悔,郑段闹起受人口舌反而更为不妥”
如此听信妇人之言,未免太过软弱,纪椊眉头几乎要拧成一团,俊朗的面庞满是忧虑:
“王后长于宫闱不知世事,难道大王也是吗?”
“古人有云,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举之。多行不义必自毙,往后的日子还长呢,你且放宽心”
纪椊心有不忿,可新王说的也有道理,现在国君势力未稳,兄弟阋墙不宜声张,否则在诸国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必定被群起而攻
见纪椊默不作声,但下颌紧绷,像仍有不满,郑忤怕他坏事,又安抚道:
“再者,郑段是寡人的亲弟弟,他只是索要一个城池,寡人还能为这事杀了他不成?”
在说道“杀”这个字时,郑忤幽深的瞳孔泛着寒光,纪椊有些诧异,随即知道自己想差了,新君的城府明显比自己深的多,搞不好在憋什么大招,或者挖了坑让郑段跳
不如听郑王所言,等日后,定要看看被太后所宠爱的公子段能成个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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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郑忤往你行宫走去,恰巧见到殿外乱糟糟的,郑忤眉头一跳,隐约听到男人的声音,闻声赶来,便瞧见一群高大健壮男人穿着宫装堵在路上
这王宫怎么有如此多陌生男子?
郑忤皱着眉质问:
“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宫人听到新君的询问,吞吞吐吐的回复道:
“不过一些……供人取乐的怜人”
郑忤脑袋嗡了一下,额角的青筋暴起,强忍着愤怒问
“是谁的主意?郑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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