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人群终于坐上了这个学校最后的一回家的捷运,也同时结束这个漫长的考试周!连续48小时的不停熬夜温习这四个学科的考试都相继地完成,现在剩下的就是等待成绩。
还有一个学期这漫长的三年半大学生涯就结束了。想起当天隻身从黄刀镇来到温哥华经歷也算是辛酸。先不说这个城市想对的拥挤,物价虽然想对上便宜,但居住的价格呀可是难以负担呢。
出身在黄刀这个小镇,地理上靠近北极圈人烟稀少,但一到夏天和北极光的时间旅客可也超多的。妈妈和哥哥经营着的家庭旅馆和中餐厅可说是每天都座无虚席。来这里读书前也跟着哥哥常常开着车接待旅客观赏北极光。架着雪地电单车欣赏蓝的紫的绿的黄的极光在广阔的雪地上漫舞,对比下温哥华这城市晚上的灯火黯然失色。然后再想想我花费每个月兼职赚的工资大部份和朋友分租这个相对像鞋盒般离开学校三十多分鐘车程的两房小公寓,只能感叹一下还有四个月我都能回家了。
想着想着家里的几隻雪橇犬,和镇上的点滴再看着捷运车厢外的城市带着圣诞节日灯饰窗外的日落眼皮竟然沉沉坠下了。接着是靠着一个硬硬的肩膊,给包围着一鼓淡淡的榛子和木香味,这一种难以形容的安全感,可能真的太累了產生出幻觉。
一会儿,「叮,叮,叮,呜…」这声音,不就是到了总站吗?从学校的车站开始往南边坐12个站就是我住处,而总站是学校的车站以北6个站…那就是说我总共睡了18个站的路程,那是快一个半小时了吧。天呀!我努力地慢慢睁开眼睛,再看看身边竟然多了一个人!刚才的肩膊,刚才的气息。
这个肩膊的主人,应该是个男生,他双手直的放在他的膝盖,牢牢地板直着腰,双眼看着前方。怎么办?尷尬死了,我究竟动还是不要动好呢?这个陌生的人究竟是谁呢?惨了会不会是小偷呢?拐带的?迷魂党?唉呀,谁会拐带一个二十岁长相平平无奇的女生呢?看他坐得都像生硬了,该不是坏人吧。如果我醒过来该跟他讲话吗?
这个人好像感受到我内心挣扎似的,他腰间微微一动然后又坐回之前的动作。嗯,可以确定的是他该没有非礼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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