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牧歌为他的话语吃惊:“怎么就要签订契约了呢……”
萧煜低头:“那不然呢?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女朋友?”
沉牧歌小脸一红,下一刻大掌的虎口托住她小巧的下巴往肩膀处侧,萧煜垂下头,将她已经隐隐泛红的耳垂裹入唇中,小心舔弄撕咬着。
两人许久没有过这样的亲密,沉牧歌一时不适,慌乱中想要挣扎、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牢牢锁住。
萧煜松开她前略略咬了咬她的耳垂,以示略施小惩。
“怕我?”他问。
沉牧歌摇头,低声辩:“只是一时间不适应,而且签订契约也不是那么快就能完成的事……”
她身量轻盈,萧煜轻易就能将她转过身来,两人四目相对下,他阖眼将自己的额贴在她的额上:“只要你别走,什么都好。”
沉牧歌低声应了,换来的是他轻柔的吻。
不知何时,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碎吻也变得深入,凶狠的,带着他的气息卷席她的全身。
“可以吗?”唇落在雪白胸脯的前一秒,他绅士地问了一句。
过分礼貌只让沉牧歌更无暇自顾,遑论回应。
只知道烈火燃林,她渴望他好像太久太久。
萧煜的唇和手交替抚摸在她奶白的胸上,这里方才还有一扇纯洁的贝壳,想起方才在浴室那一幕,他眼睛不由发了红,怎么会有别的物体能笼罩在她身上呢。
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应该被他的手、他的唇、他的性器所爱抚。
若是那扇是个活物,他估计能嫉妒到发狂。
萧煜摒弃脑子里的不合时宜的想法,专心照顾她的奶子。
许久未碰过她,好像比记忆中更敏感了一些,奶头透着比乳晕要深一些的颜色,已经在指腹间微微颤栗起来。萧煜只微微使劲一拧,身下的人就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像是承受不住这样多的欢愉。
熟悉的反应讨好了他,揪着奶头的手变成了爱抚的揉弄,但身下的人却没好得到哪去。
只是光被玩弄了奶子,沉牧歌的下身已经是一片泥泞泛滥,都不用伸手去确认,泛着水光的阴唇已经告知了一切。
“这么敏感。”萧煜笑了笑,手指伸进她不自主微微张开的唇,将藏匿在里头的小舌头揪了出来,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欣赏她逐渐崩坏的表情。另一只手挑逗似抚弄着她敏感的奶头,时而拉扯,时而揉弄。
沉牧歌整个人都软了,只能从鼻腔中溢出一声声娇哼,双手紧紧握在他有力的臂膀上,像风雨飘摇中的小舟,继续找一处港湾停泊。
可这并不管用。
萧煜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领带,将她双手捆于头顶,冰丝的触感让沉牧歌从迷离的情欲中回过神,她有些不安地扭了扭。但很快便得到安抚,细密的吻或轻或重地落在额上,脸上,唇上,冰凉中又混着爱欲的炙热。
“别怕,不弄疼你。”
久旱逢甘霖,下身的水潺潺地流,沉牧歌已经分不清那缕裸露在空中的清亮,沾湿的是她的股沟,还是身下的床单。
只知道顺从他的话在情欲的海里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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