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里面是空的,没有穿。
覃珂压不住喘息,她忍不下去了。
小狗就是不长记性,别说等到活蹦乱跳,就是现在这样,就是“遍体鳞伤”,小狗还是要忍不住的靠近主人,靠近他,讨好他,取悦他。
他一直没给她机会。
直到今天——
那好软的足底蹭着男人的性器。
从龟头再到茎身,像是雕刻,像是临摹,细致的描着它的轮廓。
“要一起揉揉吗?”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揉什么?
揉哪里?
又是谁揉呢?
光是想,她底下又冒出股水儿来。
她是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养父有了这种心思的?
似乎是从他把她领回家的那天起。
似乎是从她听到了他跟那不知名的女人的调教起。
禁忌的种子早早的在她心里生了根,起初还不易察觉,可随着她长大,随着她性别意识的清晰。
那种子也慢慢伸出了枝,抽出了芽儿,如今,已经将要开花。
她迫不及待的想把那花儿给覃霆看,将她剖开来看也好,怎么也好。
她期待了这么久,在他背后默默仰望了这么久,事已至此,她已经等不及了。
“覃珂,你真是长大了。”
覃霆打断了她的臆想。
他的话淡淡的,随着话落,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挪开,到了她大腿,膝盖,再到那绷紧了挑逗他的足尖。
越往下,越是露骨。
越往下,越是分不清界限。
“长大了,长本事了。”
他话里听不出情绪,每次,覃霆叫她名字的时候她都要觉得心悸。好似那短短的一秒被他从她的生命中抽离,等他声音落下,那两个字过去,她才能从窒息中清醒。
覃珂的心被揪紧,眼睫一上一下的跳动,如同是进了沙子。
他握着她的脚腕,那过于纤细,用力一掰就会被折断。
灯下,她露出来的皮肤跟着被染上暖黄的色泽,男人的指腹按压过她的脚心,就是这里,在刚刚努力的抵着他蹭弄,用那微微凹陷的地方承着他,模仿出能被插入的地方。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美好。
白,光滑,细腻。
正是知道,她才一次又一次的朝他展露。
他不是圣人,甚至在某些时候,都算不得什么好人。
仔细想来,他生平做过的最大的善事就是收养她。
现在,连这件事,也要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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