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的少年们对于异性充满了探索精神,对于这群早熟且家中富足的私立学校学生而言,理论化为实践的可能性会更高。
所以,庄凌从姚一贞那里收到小黄漫的压缩包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
好奇的她自然打开看到过,从一开始的纯爱擦边类型逐渐过渡到了更加色气的调教——就像她现在对姜呈做的那样。
只是,漫画里的那些,更像是某种情趣的凌辱。烛泪滴在赤裸的身体上,是被弄脏、被灼痛、被迫挣扎。
那是一种脆弱的、被掌控的欲念。
可是,握着她的手,强硬地让她将烛泪倾倒在他身上的姜呈,却完全没有那种脆弱。
赤红鎏金的烛液在他身上肆意蔓延,像是带着尖刺的藤蔓,牢牢地将他的肢体困在一个限定的范围之内,束缚着他,逼迫着他压制住自己过激的行为。
“……会疼。”
明明被滴蜡的人是他,她却莫名地觉得身上也被灼痛了,凝固的烛泪在他身上格外显眼,像是一个个被她留下的伤痕。
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情事之中的身体在火热和冰冷之中反复拉锯。
她想要收回手,但是他却不肯放开她,还是强硬地要她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一点点。”姜呈撑起上半身,凑过去吻她的唇。
凝固的蜡烛从他身上剥落,露出下面发红发烫的痕迹。
“宝宝,你得学会控制我。”
他空着的那只手握着她的后颈,缠绵缱绻地含着她的舌尖砸吻。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拉着她的手,让融化的烛液从让他肌肉偾张的肩上倾倒而下。
烛液如血,从左肩流过胸膛,艳丽得像是他胸腔里那颗火热的、为她跳动的心脏赤裸裸地在她眼前剖白。
他的左手扶着她的腰,大掌围合间,几乎将她纤细的腰身完全拢紧。
他控制着她在他身上扭动,性器紧密摩擦,再次勾出她因为心疼而消散的情欲。
“你是我的锁链,宝宝。”
他抽插的动作如此温柔,和他眼瞳深处嗜血的赤红全然背道而驰。
庄凌的心脏怦怦乱跳着,她的手指按在他的胸口,那些烛液凝结的红色在她掌下轻轻碎裂,她触碰到了脆弱的盔甲下他滚烫的肌肤。
还有那颗强劲地、永不停歇地跳动的心脏。
“我……我不明白。”
她在性爱之中摇晃,像是置身于远洋的小船,被神秘莫测的海浪一次次推起,只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烛液从他的身上蹭到了她的身上,她感觉到了一种灼烫的刺痛,却抵不住他陡然重重深入的顶插。
姜呈像是一只为了捕猎控制自己许久的饿狼,猛然扑出,将猎物死死地压在了自己身下。
握着半凋落的玫瑰的手被压在了头顶,火焰忽明忽暗,坚定地燃烧着。
他额头上的汗珠甩落在她颈上,眼眸愈发深邃漆黑,紧紧地盯着被他压在柔软床铺之中的她。
“我会弄坏你。”
他身上的烛液在剧烈的肏干之中碎裂脱落,像是锁链被他挣断,释放出无人能够控制的恶兽。
有力的腰身在啪啪的皮肉拍击声中将阴茎深深凿入她柔软的花穴,过于激烈的动作,甚至让她头一回感觉到脆弱的屄穴传来的刺痛。
他停止了动作,伸手拂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亲昵地用唇磨蹭她微微发白的唇,“就像这样。”
好像明白了……却又更加不解。
她没有拿着的手搂住他的肩背,在他恢复温柔的肏干之中,含糊地问:“你不满足吗?”
阴茎从她的穴肉之中抽出,湿淋淋的水液被捣成白浊的泡沫,黏在两人的会阴处,淫秽而色情。
“我很难完全满足。”
他沉沉地笑着,再次拉着她的手,让烛液从他的肩上倾泻而下,肆意张扬地涂染着他肌肉紧绷的脊背。
他悄无声息地吸气,在灼痛的刺激下让自己保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
她的眼角微微低垂,显现出一种发起内心的不解和困惑,却又因为她本能的体贴,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慢条斯理地磨蹭着她因为紧张而绞缩的穴道,勾着她的欲念,不让她清醒,让她被他拽着沉沦在欲海深处。
“哥哥……啊——”庄凌被他顶到了深处,泪珠和烛液一起滚落。
姜呈终于放开了她的手,拿过那朵几乎完全融化的玫瑰,吹灭后丢在了地上。
赤红的烛液在地板上滚落出凌乱的痕迹,金芒微微闪动,被他丢弃得毫无怜惜。
他单手将她的双手腕都按在了头顶上,右手往下抚弄着她敏感脆弱的阴蒂,借着床头满月造型的灯光,眸光沉沉地注视着她在他身下扭动,竭力承接着他的欲望。
他忽然笑了一声,在她被顶肏得颤抖的间隔,俯身舔舐着她的耳廓,喑哑地问她:“宝宝,现在你的武器没了,你要怎么控制我呢?”
随着他的话语,他腰间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几乎顶到了阴穴的最深处,凿着深处的小口,跃跃欲试地想要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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