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喜儿身上没了力气,整个身体坐了下去,纪隶微微仰头,下颌线和喉结线的弧度看得周喜儿吞了吞口水…
好性感…
她情不自禁,低下头,舔了舔纪隶的下巴和喉结……
纪隶眼眶一顿,捏住他的后脖颈,翻身压住她,狠狠地肏…
他双腿跨在她的两侧,将她的腿掰成M型,一只手捏着她的双腕,压制在她的头顶,低下头来吻她。
唇齿交缠间,体液交换,紧紧相连的身体…
周喜儿痴迷地看着纪隶的每一寸线条,感慨造物主明目张胆的偏心,他身上的肌理纹路,薄薄沁润的细汗,都让她心里的那股邪火任意肆虐。
如果天天都能和纪隶做爱,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他猛地一冲,埋进最里,周喜儿直颤,舒爽地吟叫出声,要到了……
“纪隶…啊~”
第二次收缩来临,纪隶狠狠地喷射进了她的身体。
……
还没等喜儿反应过来,纪隶那处又一一种惊人的速度苏醒……
喜儿傻了,呆呆地看着那处粗长如玉柱的性器,青筋密布,可怖又可爱。
她直勾勾的望着,好奇的像摸狗狗的头一样,摸了摸那处钻进她身体的东西…
纪隶的眸光越来越沉……
“好吓人…”喜儿评价道。
那处的青筋狰狞成了紫色,纪隶再也不压制自己,直接压住她,从身后,再次冲了进去。
他的双手扣在她身体两侧的双背之上,十指紧扣,吻在她的肩背流连,她闷哼声,叫喘声,轻轻浅浅。
纪隶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鼻息埋进她的颈窝处…
轻轻浅浅地哼喘。
喜儿只是听到纪隶的轻不可闻的轻喘,就忍不住下身紧缩,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夹,纪隶不受控的咬住她。
他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急速冲刷,喜儿的手上盖着纪隶的手,只能无措的抓着床单,快感来得剧烈,她痛苦又爽快的仰头…
在不受控的窒息中,迎来了第叁次高潮…
可纪隶还在弄…
被他抱着肏…侧抱着肏…站着肏…躺着肏…最后实在筋疲力竭…摊在他怀里,随他怎么肏……
在纪隶最后一次射精的时候,喜儿听到了一句…
“我爱你。”
但是,太轻了,她根本没放在心里,所以,醒来就忘了……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进来,丝绸被单上盖着两个裸体的男女,身上镀了层光。纪隶自然醒了,撑着头,看着怀中的妻子,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紧紧地抱着她,埋进她的后劲窝里,又蹭又闻…
像个吸食精元的魔鬼一样,恨不得把她身上的檀香全都吸走。
周喜儿纹丝不动,完全感受不到纪隶的所有动作…
宿醉加上纵欲,作息规律的周喜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体力劳动,乖得真像璟儿说的一样像个会喘气的雕塑。
这时候,门外敲门声又响了。
这声儿一听就是二伯娘。
“喜儿啊!喜儿!快起床哦!你叁哥媳妇刚怀上,医生说不宜劳累,要保胎,你四嫂子身上不好,今天厨房没人,连嘉文都去帮忙了,你就别睡了!哎哟,也不知道嘉文是我们家媳妇还是你是我们家媳妇~”二伯娘的声音传过来,纪隶直蹙眉。
挺美好的早上,被臭婆子的声音搅得浑身不爽。
纪隶不理。
希望对方识相。
结果对方越来越大声,甚至开始用力击打房门。
“哪有做媳妇儿的比做长辈的舒服的!喜儿,我们纪家是讲规矩的人家,前两天我就当你是刚来,不知道规矩,可是现在已经来这么几天了,你还是这么懒,这可不像话!”
纪隶毛了。
一是怕吵醒他的小菩萨,二是自己烦。
直接套上卫裤和黑色单T,黑着脸开门。
二伯娘一看自己侄子一脸凶神恶煞,脸色一僵。
“现在才几点?”纪隶语气不善。
“我…”二伯娘看着纪隶就怵。说不出的怵……
“别吵了。喜儿不会去的,人手不够我去。别再大清早来敲门了,不是谁都像您一样早起没事做,专门叫人起床的。”早上起来,纪隶也没有什么好脾气,谁起来都有起床气。
二伯娘直着腰板,愤恨道:“纪隶,我可是你二伯娘,你这么和我讲话,未免太不把我这个伯娘当回事了!一声伯娘不叫也就算了,还摆着张臭脸,你不给我脸,就是不给你二伯脸!别说是你这个小辈了,就算是你爸站在我面前也得对我毕恭毕敬的,你几次叁番的不尊重我,简直是无法无天!眼里有没有一点规矩?!”
纪隶反问:“我没有规矩,没有家教,无法无天,又怎样?”
二伯娘气得鼻孔都在冒烟:“你…你…”
“我怎么?”
喜儿在床上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艰难地撑着手肘,从床上爬起来,她赶忙换上休闲衣和长裤,揉着眼睛,去门外看。
纪隶一看喜儿来了,看二伯娘更恼火了。
喜儿走到纪隶身边,人还没睡醒,双手手腕就挽上了纪隶的左臂,一脸懵的望着二伯娘,又呆呆地看着纪隶的下颌线。
两人都没察觉自己同对方的亲昵…
在不知不觉间,手挽手,已经成了二人的习惯。
铁柱:有时候身体比心诚实,性比意识诚实。对不起各位佛门弟子~本文纯粹胡说八道,一个脑洞而已,大家就看一乐,我对宗教充满了敬畏感~阿弥陀佛,菩萨,对不起…这几天真的很忙,一回家就好像事很多,等我回自己家就好了。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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