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体液打在副驾驶的座椅上,车身晃动着,喜儿搂着纪隶的脖子,嘴唇容纳纪隶的侵占,阴道容纳纪隶的冲刺。
她的手流连着纪隶的背脊,臀腿,胸膛,脸颊。在他的肏动和车身的振动下,喜儿破碎的呻吟着,阴道分泌不止的体液沾湿了他性器上的毛发。
纪隶握着喜儿的乳,乳尖渗出了浅浅的乳白色液体,纪隶眼睛一红。纪隶的阴茎在喜儿的阴道里深了根,花在精液的滋养下,已经熟到渗奶了。
最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也能插进阴道的最深处,紧贴着的肌肤,和交换过无数次的津液和爱液,已经让二人如若一人。
高潮席卷,阴道抽搐,浑身颤栗,阴茎插进了宫口,被阴道锁握,纪隶仰头闷哼,滚烫的精液和浓烈的爱意,全都灌进了她的身体。
喜儿娇喘呼吸,舔弄纪隶的喉结,顺着他的胸膛,含住了他胸前的豆子。
纪隶浑身一僵,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她的阴道还在微微颤动。喜儿的所有欲念都被纪隶唤醒。
白日宣淫,在无人角落停着的车里。
喜儿穿着校服,像个偷情的女学生。女学生和大老板,在学校不远处的车里做爱,背德的刺激放大了喜儿的性快感。
羞耻心只会加剧背德的性快感,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
喜儿的手探到纪隶的性器的双囊,不带情色意味的温存揉捏。并非想要挑逗纪隶,她的动作完全出自动物本能,是下意识的,就像喜欢花朵,她喜欢纪隶的阴茎和睾丸和他身体的每一处……
纪隶的性器,是独属于她的玩具。
喜儿哪里察觉得了自己的变化?从搬到紫菱洲后,二人每晚同床共枕。喜儿忙,纪隶陪着,喜儿坐,纪隶搂着,喜儿睡,纪隶抱着。
因为白天都有工作。中午喜儿宿在学校。他们在一处的时间,只有下班之后,可回到家的喜儿,还要工作,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两人才能安静依偎,独属彼此,纪隶很珍惜。
完完全全属于纪隶的时间,只有就寝。
纪隶睡觉,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灰色布裤。抱着喜儿,分身坚硬就往喜儿的阴唇口蹭。
喜儿累了,拒绝邀约,就握着他的肉棒,抵着不让他进。没想到喜儿摸着摸着,摸上瘾了。一开始,是为了拒绝他,闭着眼睛一边睡觉,一边把他的肉棒当玩具捏着玩。喜儿摸纪隶的感觉很纯粹,就像娃娃洗澡捏橡皮鸭子,只是一种满足手上抓软东西的手癖欲。
下意识找捏起来最舒服的地方,她不自觉往整个性器周围探索。
软的睾丸球儿捏着舒服,指尖绕着他草木林的毛发转圈圈也舒服,但蛋蛋手感最好~
从那晚摸着蛋蛋睡着了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纪隶的老二成了满足喜儿手癖的玩具。
加之纪隶只穿灰色布裤的睡觉的“好习惯”,极大满足了喜儿的手感。
一躺在床上,没说几句话,喜儿的手无意识地就往纪隶的裆里钻…
纪隶也让她捏着玩。
纪隶手臂上那些浅浅的痕,都是她无意识按捏他手臂青筋的印章。
纪隶多爱捏喜儿的脸蛋,喜儿就多沉迷捏纪隶的(马赛克)。两个人手贱的半斤八两。
好习惯培养日久天长,“坏习惯”形成只用开头。
一场激烈的情爱后,车窗上起了雾气。
纪隶的手机响了,他还埋在她的脖颈里,未曾脱离她的身体。他摸到手机,接通电话。
是璟儿。
“我妹的手机就是块砖头,一年上头都砌在墙里当摆设。我见到她一定得……(噼里啪啦)”估计是一直没联系上喜儿,暴躁了。
“你快接她来,我们要到了!”
接着,又是一阵暴躁。
喜儿听到姐姐的声音,从淫欲中清醒。
纪隶完全没听璟儿在说什么,舌头还浅浅的扫刷着她的肩胛锁骨。等璟儿那边停下,只回了句:“知道了。”然后挂了。
喜儿看纪隶的眼神,满是佩服。从疯爹到唯一的姐,纪隶好像能震慑住他们。他咋一点都不怵呢?
因为姐姐的突然的紧张,喜儿的阴道刚绞了绞,刚软下去的某处。经过缓冲和刺激,又变得坚硬凶猛。
喜儿感受到了,双目惊愕:“又硬了?不能再做了!我姐姐会……”把我骂飞地球……
好了,别影响我肏你。”打断她败坏性质的话。纪隶哪里还给她说话的机会?吸住她的唇舌,冲怼进湿腻腻的阴道最深处直抽插……
喜儿遵循万物的发展,做爱也是,她永远阻止不了发情的纪隶,因为她也按耐不住被引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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