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隶丢下众人,没有半句交代。
在无人的温泉里,扒光了他的憨子,紧紧地拥抱,深深地接吻。
拥抱比接吻心动,接吻比做爱情深。
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性器,温柔地看着他。
他眼角似有若无的水痕,出卖了他的隐忍。菩萨,佛祖,这个男人好爱她。如果这是她潜心求僧的礼物,那她愿意在这俗世中放纵沉沦。
爱情的出现,或许会牺牲掉她一生一世追逐的清净,但此时,她竟然,无怨无悔。
说出那番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组织语言,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就怎么说了。
她爱纪隶爱她时的样子,相爱,真是神明给人世间,最美的礼物。
“纪隶。”
“嗯?”
她看了看月色,捧着纪隶的脸,嘬了口他的嘴唇:“你比月光美,你才是我真正的情人。”
纪隶浅浅一笑:“嗯,开窍了。”
喜儿埋进纪隶的怀里:“我们赏月赏纪隶,不做了好不好。”
“嗯…都好。”
…………
本来是看纪隶的笑话,结果兄弟姐妹们看了出年度爱情闯进门大戏,加上张梦丹的事儿,搞得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自然也就没了心思打搅他们。
杜妍没脸皮再继续待着,带着张梦丹走了。
六个人在温泉山庄完了一个周六,搓了一下午麻将,觉得也没什么意思,当晚就各自回家了。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中考结束,新学期又过了一大半。
上一届喜儿班的中考成绩不错,校领导看到了喜儿带班的能力,让喜儿留在了九年级继续当班主任。
这让喜儿很苦恼。
认真对待,成绩良好,结果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当然,有了经验,今年当班主任的感觉就不一样了,这一次她接手了一个别人嘴里最难带的刺头班。
她也是接手之后才知道的。
她手里的这个刺头班孩子,个顶个的有个性。
不管是原生家庭还是学习习惯,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校领导说得好听,她带出成绩了,才把这么重要的班级交给她。实际上,同事们都知道,这个烫手山芋,是没人愿意接手,才落到她这平时不掺和是非,不了解情况的活菩萨手里。
陆姐知道了可气坏了,本来这个班就不该是她接手,这个新二班的班主任,专门找了她教育局领导老公给校长打招呼,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带上去,所以那个老师就下到七年级,她本来应该去七年级的,结果又带了毕业班。
…………
两家人一直在催喜儿和纪隶生孩子。
纪隶的态度不明确,也不知道是想要孩子还是不想要。喜儿则是很坚决的不想要,现在她的工作这么忙,要孩子,很对不起这帮刚接手的孩子。
纪隶从来也不勉强她。她只是微微的一个小表情,纪隶就也没有再提及这个事。
家长们的催促,都被纪隶一个人挡回去了。
可疯爹总是说,再过年,纪隶哥就叁十二岁了,别的男人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结婚了还每个娃。疯爹的意思肯定就代表了公婆的意思。
喜儿一向不把烦心事放在心里,总之就是个左耳进右耳出。
有次纪隶出席晚宴回来,喝了点酒,抱着她不撒手,一边肏她,一边哼哼唧唧的来了句:“我想要个女儿。”
喜儿压力山大,也不好博他的面子。
第二天一早,就溜去上班,给他发了条微信:纪隶哥,我不想要孩子。
纪隶隔了好久好久才回了句:嗯,知道了。
…………
她收到信息的时候,刚上完课,还在教室收拾教具,这时候,班里有同学飞奔进教室:“周老师,周老师救命!!!丫丫在楼顶!!”
周喜儿懵了:“啊?!!”
那男孩哭了,差点跑断了气,一边急速喘息,一边迅速道:“周老师,快去就丫丫,丫丫要跳楼。”
那是周喜儿人生中,最快的一次。
八百米从不及格的她,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像是不知疲倦似的,飞奔到了楼顶。
丫丫就坐在护栏旁,戴着耳机,目光空灵的看着这个世界。
喜儿的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
那个孩子眼里的脱离感,让她浑身无力。
丫丫叫楚雅欣。在班里默默无闻,却总是游离天际。她从接手这个班开始,就一直在默默关注着这个孩子。她从来不和同学交流,也不和老师亲近。
她几次叁番,把她叫到办公室里聊天,她总是安静地看着她。
她好几次尝试联系丫丫的父母,可是丫丫的父母很忙,经常说没两句,就去开会,就挂断了她的电话。她有和同事聊起丫丫的情况,同事们也是一言难尽,对丫丫,完全不了解,对她父母,可以说是嗤之以鼻。
丫丫对喜儿还是很友善的。
喜儿很喜欢丫丫的文字,知道她不愿意对着班里的同学展露太多,所以总是悄悄地和她一对一的说。
“丫丫的作文写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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