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妍勾了勾唇角,突然很想知道他把她当女人看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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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裴靖松几十年的生命中难忘的一幕。
他睡眼惺忪的醒来,看到在沙发小憩的裴妍——洗过澡,她换了柔软的吊带睡衣,或许因为睡梦中的蹭动,一侧的肩带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下来,大片的耀眼的白,还有……顶端处鲜艳嫩红的小果,
没打一声招呼,就闯进他眼底,
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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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狼狈的、迅速的挪开了眼。
但记忆消除不掉,大脑对美好事物的记忆更是尤为深刻。而且……他不能任由裴妍衣衫不整的躺在这里。就算不会有外人过来,如果她中途醒来发现自己是这副模样,只怕也是万万不能接受。
更别说,这还代表,她可能被父亲看光了。
想到她的洁癖,和对异性的排斥,裴靖松眉头皱的老高,即使不该,还是把目光又投了过去,帮她把肩带收回,只是这样的话,他也彻彻底底看了全,完全领略了她的美好。
帮她把衣服打理好,抱回房间后,裴靖松背后已经湿了一片。
他喉结滚了滚,皱着眉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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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来的猛烈又没道理,裴靖松狠狠爆了句粗,冲洗一番就回了房。
任那物高高耸着,连手冲都没有。
他厌恶做类似的事,连同性交都觉得恶心。像那个人一样,发情似的宣泄自己的欲望,这种事只要想一想就让他皱起眉头。
但是,那一晚,
他梦里偶尔出现的人第一次有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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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做了噩梦,不,就是噩梦,
他做了一场自己化身魔鬼的噩梦,醒来时惶恐和内疚快要把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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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不由人,夜夜笙歌。
裴妍一如既往,还是冷清模样,
他却再也不敢靠近她,
躲去了修车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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