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日,庾冀然就能有如此成就,可见白鹤道人教导有方。
庾敏又往书桌上看,居然发现了张芝的《将军贴》。
此贴狂放恣肆、飞动流走,但用笔方圆兼施、穷灵尽妙,线条曲直互生、刚柔相济;结体奇险而不狂怪,意势相发而不荒野失态;分间布白上,字与字之间连绵纵横,行与行之间飘忽呼应,上下左右之间相互映带,构成了一个美妙的视觉形式。
能在此处看到张芝的遗迹,庾敏和卫霁既表示惊讶,又表示惊叹。
庾敏惊喜地说道:“先生,您居然有张芝的《将军贴》真迹,真是太让人感到惊喜了。”
白鹤道人也颇感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你们居然能认出张伯英的今草。”
庾敏就笑着说道:“耳濡目染,毕竟我爷爷最喜欢他的《终年贴》了。”
“原来如此。”
庾冀然感叹道:“张伯英,还是让王羲之感到自愧不如的人啊,我真希望能有一日写出那么飘逸洒脱的字。”
庾敏就笑了笑:“那你可要刻苦学习哦,张芝出生官宦世家,由于缺乏纸张,就在绸缎上习字,即是家中衣帛也是先练字,而后漂煮。家门前的一池清水,由于长期漂洗练字的衣帛和洗笔,临池学书,水为之黑。”
卫霁也跟着吟诗一首:“昔人精篆素,尽妙许张芝。草圣雄千古,芳名冠一时。舒笺鸟行迹,研墨染鱼池。长想临池处,兴来聊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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