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收拾下手头的文件。
有外人在,她收拾得更整齐些。
随后她拿起手机,说道:“没忌口,封太太跟方小姐喜欢吃什么,可以跟我说,傅恒有会员卡。”
“那太好啦。”
陈静走出办公桌。
被江曼琳挽着,方晓跑回去,垫脚要跟傅临远说话。傅临远垂眸她,方晓确实有点矮,她最多到傅临远的胸膛,方晓垫脚不知说了什么,然后跟他挥手。
陈静一眼便收回。
随后先跟江曼琳走向电梯,方晓过一会儿跟上来。
进了电梯。
方晓捂脸,扇着脸上的热烫。
江曼琳笑她:“出息,脸红什么。”
方晓红着脸江曼琳,“一靠近他我就脸红,控制不住。”
江曼琳:“不过你也太矮了,他你像俯视,下回穿高点。”
方晓抬起自己的脚。
“我已经穿最高的了。”
她眼眸向陈静,“我要是有陈秘这么高就好了,跟他接吻都容易些吧。”
陈静不知为何风会扫到她这里。
她安静几秒。
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神色冷静地道:“方小姐身高很标准了。”
江曼琳啧啧两声,挽住陈静的手臂,“她啊,以前也觉得自己身高标准,不过碰见你们傅总后就觉得矮,主要是你们傅总是真的高。”
陈静笑笑。
没应。
方晓也从那边挽住她的手臂,“我们今天好好聊聊。”
陈静:“”
大厦楼下这家咖啡厅,这个点也有人在这儿休闲,商务会谈,但不算多,挺安静的。陈静对这儿熟,给江曼琳跟方晓介绍了这家店的一个主要下午茶套餐,江蔓琳跟方晓都喜吃甜食。
一口气点了不少。
她们要刷卡的时候,陈静立即拿出傅恒的会员卡,直接让店里的人刷。
江曼琳哎呀一声,收回卡,道:“那今天就让陈秘请了。”
陈静接回会员卡,说道:“是傅总请的。”
江蔓琳一听,笑着向方晓,方晓又红了脸,随后,三个人坐到靠窗的位置,陈静没要蛋糕,她只要了杯咖啡,细抿着。
方晓跟江曼琳吃了会儿蛋糕,方晓就向陈静,“陈秘,你说你们傅总是单身,是真的吧?”
陈静微顿。
她着方晓的眼睛,嗯了一声。
方晓松一口气,她笑着戳着蛋糕,“那我追他几率大不大?他现在有多少个追求者?还是他有没有在追哪个女人?”
陈静不知如何回答。
她说:“方小姐可以试试。”
“啊!”方晓捂着脸,“我头一回追男人啊。紧张,他要是能追我就好了,我肯定不矜持。”
陈静安静。
没应。
而江曼琳闺蜜这样痴狂,向陈静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觉得在这儿问不方便,所以也就没问。
她们二人实在太能聊了。
方晓也是一直问陈静,傅临远的好喜好,从何入手好,有没有成功的案例给她讲讲,这些都是他的隐私,陈静自然不好往外说,于是只能四两拨千斤地拨开话题。陪她们聊天,比上班累。
这是实在的。
一个下午就耗在了这里。
下午五点多。
夕阳西下。
封源那辆车开过来,把她们接走,陈静送走她们后大松一口气,蒋禾正好下班,载陈静回住所去收拾。
陈静还是用了一个比较小的行李箱,女生哪怕出去住一晚,要用的东西都不少。
她收拾完。
于从给她发信息,让她下去。
蒋禾把陈静送进电梯。
陈静提着行李下了楼,出了小区,一眼到那黑色轿车,于从车里下来,帮她把行李放进后座。
他们是继昨晚后。
今天第一次见面,于从陈静几眼,陈静冲他道谢,随后准备副驾驶。
于从咳一声。
“后座。”
陈静微顿,她只得拉开后座,坐进去。
一眼到坐在后座的男人,他支着脸,低头按着手机,听见动静,他撩起眼眸,陈静坐好,喊道:“傅总。”
傅临远:“嗯。”
他嗓音很低,领带松散。
于从启动车子。
陈静安静地坐着。
而她握在手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滴滴几声,是微信,这铃声陈静下午调的,主要是怕跟她们两个人聊的时候有什么事她没办法几时回,所以铃声有点响,此时车里昏暗安静,陈静手机一亮一响。
尤为清晰。
陈静赶紧划开。
是微信。
还是方晓发的。
傅临远轻扫她手机一眼,“谁。”
陈静点开,“方晓。”
“哦?聊什么。”
陈静到内容,顿了顿,她抬眼,向傅临远。
傅临远靠着椅背,神色冷淡,但眼眸在她脸上,陈静说:“她问我,如何追你。”
于从开着车。
听见这话,差点要打滑方向盘。
他赶紧稳住方向盘。
傅临远听见这个话,他神色不变,也没回应。
陈静着他。
这时陈静手机又有信息,她一眼,是方晓的二维码,方晓:陈秘帮我,给你老板,想方设法让他加我。
陈静也懒得开口了,她直接把这个聊天记录往扶手上放。
傅临远垂眸。
扫一眼这聊天记录。
他神色依旧不变,收回视线,整理了下领口。
陈静他没反应。
叹口气。
收回手机,回了方晓一句,我试试吧。
算敷衍过去了。
于从在前方觉得额头的汗都滴下来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稳住开车。
车子一路抵达世纪大厦,就有一个年轻帅哥在不远处等着傅临远,傅临远手插着裤袋,指尖夹烟跟对方上了楼。
于从跟陈静提着行李进去办入住手续,拿到房卡,进了电梯,于从陈静一眼,欲言又止。
陈静提着行李箱,安静地着电梯一路往上,下了电梯,两个人各自去放行李,傅临远那个行李,于从去放的。
陈静只放自己的,她忙完出来,擦擦手。
于从也走出来,他带着陈静上楼。
二十二楼是一个复式的桌球室,楼上是,此时一盏橘色灯亮着,照在台球桌上,傅临远跟那名客人都在,那名客人姓宴,叫宴珣,也是傅临远美国的同学,宴珣正在打桌球,傅临远端着酒杯,靠着桌子,人高,他一边喝酒一边听着对方说话。
他们正在谈论协议控制这事情。
陈静跟于从过去后,站在一旁,安静地着他们打。
傅临远的领带已经取走,领口微敞,微微的灯光落在他眉眼上,他锁骨上的伤痕还在,刚刚结痂。
陈静扫到一眼。
她挪开视线。
两个帅哥打桌球,很有氛围。傅临远球技很好,宴珣也不差,来来回回,他们打球倒不无聊。
还能听一些案例。
于从也难得耐心地听着。
时间流逝得很快。
宴珣来了个电话,闻家兄弟找他。于从便送他下去,这儿就剩下陈静跟傅临远,陈静一眼腕表。
想提醒傅临远。
傅临远就站在陈静身侧不远,他放下球杆,她低着头腕表。
下一秒。
陈静身子被他抱了起来,直接按在了球桌上。
陈静刷地抬眼,手往后撑,傅临远扣住她的腰,按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就吻住她的唇。
直接把她吻得仰起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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