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仁川机场降落。
东城的美容院跟韩国的一家美容机构是合作关系,那边也派了一位中国员工来接机。
等她们到达下榻的酒店时,已经是晚上。
郑晚跟卢姐住一个房间,另外两个美容师住在隔壁的房间。
年龄不同,感受也不同,卢姐比郑晚还要大三岁,她们两人回了酒店后已经筋疲力尽根本就不想外出,两个美容师还很年轻不过二十多岁,这个点了跟着那位中国员工结伴兴致勃勃地去逛明洞。
卢姐敷着面膜,目光落在了正在忙活的郑晚身上,突然来了兴致,坐起身来,拍了拍床边,“小晚,你过来,我们聊会儿天。”
郑晚笑着过来,却也只是拖过椅子坐下,并没有直接坐在床沿边。
“你跟你男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卢姐好奇问道。
这件事她早就想问了,无奈工作太忙,等她想起来的时候又已经下班。
现在两人住一间房,正好可以探听一下卦。
“肯定是要等我女儿中考以后。”
这件事,郑晚跟严均成也商量过。
严均成的意思是婚礼他想办得隆重一些。
即便是普通人结婚,也得提前几个月半年来筹办,更别说严均成想给她的是世纪婚礼,方方面面都要细致对待。
她对婚礼是简单还是隆重,倒也没那么在意。
不过他毕竟是第一次结婚,他这样上心,想要办得好一点,实在无可厚非,她理解当然也配合。
“这样也挺好,到时候思韵还可以给你们当花童。”
郑晚被这个说辞逗笑,“哪里有十几岁的花童。”
“你问问思韵呀,她肯定愿意的,听说你男还有个侄子跟她同龄,正好两个人给你当花童,多有意思啊。”卢姐想象那个画面都乐不可支,“对了,到时候记得给我们发请柬呀。我们给你当娘家人,可以坐两桌呢。”
“肯定的。”
郑晚人缘好,从不与人交恶,从学生时代到现在,她异性缘好,同性缘也不差。跟同学们也没发生过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跟同事们相处也很好。
卢姐在笑过之后,又忙用指腹去按压面膜,似是不经意地问她,“那你结婚后还打算上班吗?”
这是美容院的人都很好奇的事。
即便严均成已经足够低调,可大家也不瞎,自然猜得到郑晚的男非富即贵。
不说旁的,单那辆辉腾就很明显了。
郑晚嫁给了这样一个实力雄厚的人,好像也没必要再上这个班了。
“肯定啊。”郑晚不假思索地回,“不上班那多无聊。我离退休还早着呢。”
在她来,只有退休才不用再去上班,她才三十多岁,不上班做什么呢?
卢姐笑,“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也好敞开跟你说了。小晚,你今年才三十,你女儿也才十五,这日子还远得很,这男人的情意吧,我不说你应该也清楚,你家那位要跟你结婚,那对你肯定是真心的,不过,你可不能昏了头,我今年也四十一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你瞧,就是咱自己的亲爹亲妈,那也不愿意成年后还养着咱们吧?”
“人要为自己打算,只有你自己抓住的,那才叫真的。”
像卢姐这个年龄,她觉得所谓的情就像鬼,大家都在说,但见到的没几个。
与其相信什么情,还不如趁着男人对自己有几分意思时多赚点钱,那才是真的。
非要相信男人才是自讨苦吃,相信谁,都不如相信自个儿来得实在靠谱。
郑晚哑然失笑,“嗯,我知道。”
卢姐就喜欢她这模样,说什么,她都认真听,认真回复,让人心里舒服。
“我可能之后就跳槽了。卢姐知道郑晚的人品,也放心地跟她说日后的规划,“
小晚,我上次也就听他们聊了一句,好像店长要调到别的地方去,他们打算在我跟你之间选一个出来当店长。你放心,我既然有了跳槽的打算,肯定不会占这个坑,到时候我推荐你当,怎么样?”
郑晚若有所思,却没有立马应下,“这件事到时候还是几个老板们怎么说。”
卢姐懂了她的意思,相视一笑,就此揭过这个话题。
她们这次来首尔,定的是七天。
五天学习,剩余的两天一夜则是行程自由。
这五天里,郑晚都在认真地学习,将心得全都记好。到时候这边的一些项目也会引进到她们美容院来,相信也会招来更多的客户。
五天很快地过去。
剩下的两天一夜,除了郑晚以外,另外三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安排。
卢姐有个老朋定居釜山,她要过去。
两个年轻的美容师更是行程满满,又是要演唱会,又是要去公司大楼蹲自家。
“郑姐,我真的嫉妒死了韩国粉丝!你知道演唱会门票多少钱吗,才两位数我的老天爷,而且一场下来好多组合,不亏不亏!”
郑晚笑眯眯地送走两位小年轻,特意叮嘱:“毕竟是在国外,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那郑姐,我们走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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