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女孩叫张幼竹,去年刚认识那会儿她才大叁,在这个酒吧兼职驻唱。
她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看到台上唱歌的女孩都恍惚了,隔着人群,繁乱的灯光交错,看不清女孩的脸,只觉得身形像极了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于是她走近去看,台上的女孩也看过来,两人眼神对上。
一下场这人就找过来了,两人就这样大大方方的交上了朋友。
何昔雨本来像过发展的可能,一起吃过几次饭,周日也约着出去走走。
她和荆溪很不一样,阳光开朗,热情洋溢又自信,信息秒回,有事也会提前说,是个非常理想的伴侣,奈何她就是没有感觉,不想这样耽误人家,就说开了。
她也不忸怩,直接表示那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于是就变成了两个单身人士纯朋友交往,她有空就来捧场,两人都闲的发慌又想出来转转的时候,就一起出来走走,仅此而已。
只是在外人看来,她们很像是交往的关系,她都懒得解释了。
没出半个月,何昔雨晚上回家,看到荆溪又蹲在她家门口。
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在外面昏黄的灯光下照得格外憔悴,何昔雨看着有点于心不忍,难听的话说不出口,有点无奈,“你怎么又来了。”
“想你了就来了。”荆溪巴巴地抱上去,何昔雨闻到她身上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想了想还是没有推开她。
见何昔雨没有拒绝,荆溪开始絮叨:“我爷爷生病了,可能会死,大家都在那守着,我也不好走开。”
秋日的微风轻拂,荆溪穿的有点单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把怀里的人抱紧了些。
何昔雨双手在她背后抬起,试探再叁还是放了下去,轻声道:“回去吧!去陪陪你爷爷。”
荆溪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蹭暖和了才继续道:“不用了,他已经出院了,坚强得很呢!”
而且有叔叔家的小弟弟陪着就好了,现在只要看到她和荆凯还有姑姑叁个中的任何一个,血压都是会飙升的。
所以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病房外间,一股子消毒水味儿,睡也睡不好。
她对爷爷的感情其实不深,小时候怨恨过,到如今的麻木,只是因为血缘在,情理之中她得来。
何昔雨挣脱开她的双臂,“快回去吧,外面冷,我也要回家了。”说完快步往家里走。
荆溪立马跟上,“是啊,外面好冷,我得回家洗个热水澡。”
何昔雨停下,一脸认真看着她,“你回你自己家,不要来我家,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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