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珍事后浑浑噩噩,不记得怎么进的房间,她胸腰背臀,轧碾似的疼。
私密处沾染的精液,被清理过,季庭宗凌晨走的,没留宿的意思。
1米2的单人床也塞不下他。
楼下车还没熄火,黄桥蹲在车头等,直至季庭宗热气腾腾从单元楼走出来,他丢了烟,拉车门,“首长,回省委大院?”
男人嗯,钻进后座,驶离前,他望了眼六楼,那条晃得人心悠的睡裙,被取下来了,此刻穿在韩珍身上。
她白,淡紫色很衬她。
…
韩珍一大早踏进台里,背后不少窃窃私语声,办公桌上立着捧钞票花,还写有贺卡,“恭贺小珍《灵光一闪》,稳居同时段第一”。
不用细想,这浮夸手笔,肯定出自周斯启之手,没离婚前,惹人羡慕,离了婚,这是虚招子,反倒被人看笑话。
韩珍铁了心,准备丢垃圾桶。
王钰伏案点着蜘蛛纸牌,冷声冷气,“故意损坏人民币是犯法的,反正周斯启钱多,不如散给台里。”
助理也在,眼冒精光望着韩珍,她把束扎的一百来张大钞揪下来,交给助理,让她买早餐零食分了。
韩珍取出储物柜里,罩防尘袋的米色制服外套,穿上就进了录播厅。
她一向生物钟准时,昨晚是场惊天动地的意外,季庭宗三十好几的男人,骨梁硬实满赋力量感,情欲高涨时宛若二十出头。
令她爽得三魂出了窍,也有代价,后腰在餐桌上撞磨出斑斑青紫。
她此刻不太能站得住,半倚在讲说台。
台上已经架设好一支炸爆米花机,形状小巧,金属滚轮圆筒,底部焚着支短蜡烛为筒身加热。
她思忖良久,不记得文稿上写有这类发明的介绍,刚向导播打了暂停手势,蜡烛火苗跃动两下,筒内发出声闷响,不足两秒,就轰然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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