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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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珍晃悠头,“十点过的雷声太响,我没睡着。”

季庭宗挨近,身躯高壮,覆下的阴影也浓厚,“怕打雷?”

“不怕。”

他胸膛抵住她,玻璃窗映出两副交迭的面孔。

韩珍感觉到男人鼻息湿润滚烫,浓浓的酒气,拂过肩头麻酥酥地痒,“喝了多少?”

下午政研室组织聚餐,他照例不打算去,纯粹因为太忙碌,省府同僚谢开韩玩笑说领导再不到场,私下会传他摆官僚架子。

季庭宗迫不得已只好露面,随后又奔赴蒋天承为北京调研组首长考察广河集团,设立的招待宴,席间特供酱香茅台酒,喝得他额侧神经突突跳。

此刻语气随意,“一杯。”

“你胡说八道。”韩珍推他一把,用力过猛,袋装鱼食囫囵全散缸里,惊得七八尾兰寿四散躲开,她瞪圆眼,“哎呀,我的鱼。”

季庭宗笑意漾出眼底,“没几天又换掉一整缸,你喜欢吃,但不适合养。”

韩珍来不及搭理他,抄起漏网补救。

保姆已经准备好温水和醒酒药,端给季庭宗,他眼里挟着柔情,饶有兴致望着韩珍一脸懊恼,栽进他怀里,“捞不起来,全化了。”

他挑眉,“那怎么办?”

“鱼会撑死的。”她仰头,无辜至极,“再给我换一缸。”

季庭宗笑出声,“你不嫌折腾。”

她也笑,“我爸喜欢养金鱼,养得特别好,他说兰寿的娃娃脸,丑萌得像我刚出生的时候。”

“是挺像。”

“你又没见过,但我爸说的话能信,因为他从不骗我。”韩珍低头,脸颊升起红晕,“摸够了没有?”

挺翘有弹性的臀部纯属意外拿捏在季庭宗掌心,贴合处窜起一团火,他不加掩饰地游走,“再摸半分钟。”

“有没有人评价过你不正经?”

“没有。”季庭宗听出她话里有话,笑里噙着逗弄,倾身吻她的鼻尖和脖颈。

手伸进裙底,顺着腰臀往腿根不断试探,韩珍心惊肉跳娇哼一声。

她头埋进季庭宗胸膛,越颤栗,他越起劲儿。

没有男人不爱这份骨子里的单纯保守,释放后又妩媚动人的反差。

在情欲里,只为他,只被他催发出的香艳,很容易刺激欲望高涨。

季庭宗上楼的步子控制得平稳,韩珍甚至没觉得颠簸,已经被热吻褫夺了氧气,舌头交缠的水渍声清晰回荡,刚躺上床中央,韩珍便仰头躲开,分离时下唇被扯咬得刺痛。

“头晕吗?”他抹开她散在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亲吻缠绵过她的鬓角。

韩珍缺氧,翕张着唇,“不晕。”

季庭宗没二话,一手分开她双腿,粗鲁扯下内裤,又抓住她的手,沉进胯下平角裤勾勒起骇人的鼓包,裹着勃大变肿的浑雄,套弄纾解。

他的急迫,藏进粗重闷沉的心跳里,健壮胸膛也跟着剧烈一起一伏。

性感低沉,湿濡的喘息,腻在她耳边,烫得她混乱,“叫出来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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