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落针可闻,沉西月明白过来,这是两人设的鸿门宴,专在这等她呢。
沉西月把眉头一压,神色冷敛:“你撕我衣服做什么?”
贺温纶不死心地去抬起她屁股,沉西月的私处生得跟她人一样白嫩干净的过分,肉嘟嘟的缝隙里泛着一点蜜色的粉,有点什么是最容易一览无余的。
目光落到光洁的腿心,贺温纶最后一点妄想也被粉碎。
白色的浆液稀释了兜不住地粘在穴口,并不外流,脏污了的花瓣颜色偏深,口隙都比平时张得大一些,一看就是被操干得要外翻的模样。
可恨沉西月依旧神情疏淡,只是手臂抱着胸前暴露出来一点慌张,发丝垂下来半遮半掩,身体往后倾,想从他腿上下去。
“贺温纶你……嘶,谁让你碰我的,我今晚没说要跟你做。”
贺温纶低着眼睛,嘴角一点冰冷的笑容撇着邪气,拿手指捣进她穴里,咕叽咕叽几下搅出水声。
宽阔的餐厅里灯光敞亮,百叶窗的缝隙像一排排细长的瞳眸正对着沉西月,她赤身裸体全无安全感,半是羞恼半是惧他发疯:“我明天还要去学校,你再闹我……”
沉西月突然弓起腰,嘴里急促地喘了下。
那手指按到她浅处的硬凸,围着那块位置不停打转,小穴被按得不由分说抽缩起来,溢出大股白液。
快感不是特别强烈,沉西月直起来的大腿仍猛地软着屈了下去。
她去掐贺温纶的手,贺温纶只牢牢擒着她的腰,又要掏挖她穴里,沉西月冻着脸色盯他,他反倒红着眼圈流泪。
“行了。”
陈墨白制止了这场闹剧,他看着沉西月不虞的侧脸,略用了点力把她抱起来。
“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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