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真多。”
毛巾在腿根吸附掉过多的滑腻水渍,温柔地向着交合处探,贺温纶此时正顶在深处,龟头研磨着柔软的宫口处褶皱,进出幅度并不大,肉嘟嘟的花户紧紧夹住肉棒,像天然嵌在一起般。
“小逼高潮过几次了?还这么能吃?”
陈墨白的毛巾擦过软唇和涨开的缝隙,沉西月腰身弓了起来,显然里面也夹得更紧了,贺温纶低喘一声,抓紧臀瓣又开始重重往身下套,囊袋拍在花户上啪啪作响,速度不断加快,捣得白沫飞溅。
“骚逼,给根鸡巴你就这么兴奋,难怪要偷吃。”
贺温纶操红了眼,不但蛮横得顶得沉西月呜咽不止,嘴里的粗话也没个收束:“你就喜欢被这么堵着是不是,又喷,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干几下就喷水。”
沉西月很快只能趴在他怀里任由他把着腰肢套弄,说不出话来了。
贺温纶径直撞到最里面,陈墨白拿着毛巾揉开撞得歪七扭八的花唇,搭在蒂头上,贺温纶每每进出,都会连带晃动的臀部往前,花蒂被毛巾热烘烘地蹭过,沉西月发软的身体倏忽紧绷起来,哑声哭叫。
“啊——啊——不行了!”
“不行了?那来回答我问题。”
贺温纶耐住被她生绞出来的射意,肉棒往宫口挺着,看着她失神的双眸问道:“今天是跟哪个崽子调情不理我?是不是还加微信了?是不是上次给你送花那个?”
沉西月高潮得眼前昏茫一片,两腿抽搐,奶房一颠一颠,全身的感知好像只剩下了被侵占的地方,传来无尽的潮水般的快感和眩晕。
“没有……真的没有……”
陈墨白往花户上稍稍用力一擦,阴蒂被毛绒重重揉过,沉西月的低语变成了尖利的叫声,指甲深深抠进贺温纶的背部。
“要说实话呢,月月。不听话的骚货是会被关起来,教成老公们的乖宝宝,再给老公们生小宝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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