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现在”他抬起头,顿了顿,“我希望你从今天起,每天都去我家开展更为深入的治疗……”
放学后,许临川带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易小玲一起坐上了黑色卡宴,这是专门接送他上下学的车辆。驾驶座的司机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色手套,并不好奇为什么多了一个人,只是问道:“少爷,还是回家吗?”
“嗯。”他冷漠地应了一声。
“你家很远吗?”S高十分偏僻,大部分人都住在学校,易小玲也是住宿生,她担心回来太晚会超过门禁时间。
“很近的。”他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回答。
然而不知道在路上驶了多久,易小玲都没有见到一间房的影子。他们离开校园时,天空还明亮着,然而此刻黄昏都即将消逝,微弱的余晖与黛色的天际交相呼应,斑驳的树荫打在车窗,让靠在窗边的易小玲昏昏欲睡。
“还要多久啊?”她眯着眼睛问。
“马上就到了。”少年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肩膀,耐心安抚着她。
易小玲彻底昏睡过去。
她肩上的手不安分地一点点往下探去,伸入校服宽大的敞口,抚摸她白色的纯棉文胸。
他侧垂下头,深吸着少女身上散发的体香,用牙齿舔舐厮磨她的耳垂,手停在她的娇挺处徘徊打着转,然后继续向下,摸遍她衣物下细腻肌肤的每一处。
易小玲这几天特意避开许临川,他们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让他变得像是一条缺水的鱼,亟需她的滋润。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肢体恐惧症已经变成对易小玲的皮肤饥渴症。
他低头盯着怀里失去知觉安稳入睡的女孩,她不知道自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他终于有机会细细品尝她了,现在还只是前菜而已。
易小玲迷迷糊糊觉得身体麻麻的,她尝试睁开眼,勉强支出一条缝隙,只看到一双犹如黑洞般的眼眸,好像下一秒就要完全将她吸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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