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慕卓趴在她的身上,不厌其烦地吃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在她的奶子上画着圈圈,时不时地还要提起来她的奶尖用力地捏拽。
他将肉棒抵在她的小穴里,来回抽插,小穴没有前戏的滋润,变得异常干燥,杭慕卓把她磨的生疼。
杭慕宁用手推着他,想要让他离自己远一点,杭慕卓箍住了她的手腕,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在床上也打算把我推开,是吗?”
“杭慕宁,别人有的,你都有了,别人没的你也有了,你想要什么?想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不会离开我吗?”杭慕卓身下的肉棒疯狂地顶弄着她,床铺被晃的声音越来越大,杭慕卓的眼睛通红。
他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朝着旁边打了一拳。
杭慕宁的耳朵被震的生疼,她不敢再动,连哭都忘了哭。
她好像从杭慕卓的眼里,看见了一种名叫绝望的情绪。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闭嘴。”杭慕卓打断了杭慕宁的话。
杭慕卓加快了身下的律动,让自己的肉棒与她充分的接触,肉棒拍打肉体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杭慕宁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杭慕宁恨不起来他,只是她自己也有一种无能为力在里面,她突然觉得爱不能抵御一切,也不能对抗现实。
杭慕宁的眼泪顺着枕头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是杭慕卓顶得她流出了生理泪水,还是为他们这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终止的关系而感到悲哀。
杭鹏海的话还回荡在她的耳边。
*
清晨的露水打在了竹子上,滴答作响。
杭慕宁瑟缩在杭慕卓的怀里,像是正在熟睡的小猫,杭慕卓在杭慕宁的额头上落下了轻轻一吻,确定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才起身。
床下一片凌乱,衣物被扔的到处都是,还有杭慕卓撕坏的衣服散落在地上。
鞋子也被他们不知道踢到了哪里去,杭慕卓光着在卧室里找了半天,才从桌子下找到了那只失踪的拖鞋。
杭慕卓轻轻关上了卧室的门,走到了衣架旁边,把杭慕宁的包拿了下来,把她的手机拿走了,只留下了化妆品以及零钱包。
这里是杭慕卓前两天刚买下来的房子,家里只有主卧是装修齐全的。
电视电脑什么的都没有。
不过他想,电脑是不需要的,应该有一台电视,如果杭慕宁无聊了还可以看会电视。
至于电脑,他才不要她有途径能够联系到外面的人。
杭慕卓给装修公司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们送过来了一些装饰家里东西的挂饰以及一台电视,还有几个摄像头。
他不放心她自己在家,怕她又偷偷溜走,就在客厅厨房这些公共区域按上了摄像头。
他们装修的时候,他还嘱咐他们动作要轻,不要吵醒屋里正在熟睡的爱人。
对,爱人。
杭慕卓早就这么想称呼杭慕宁了,只是一直没有什么合适的场合。
而今天谁也不认识谁,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称呼她为他的爱人。
爱人这个词,温柔而缱绻,提起来,就会让人嘴角上扬。
杭慕卓将家里布置的井井有条,在客厅里摆上了杭慕宁最喜欢的鸢尾花,屋子里飘着橘子淡淡的香气。
他进厨房把饭菜做好,放在了保温箱里,给杭慕卓在客厅的餐桌上留了言,便先行离开了。
有些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再不解决,只会更加麻烦。
几天过去,杭鹏海见兄妹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表态,他真的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外面铺天盖地的流言,说是卓宁集团的总裁与自己的亲妹妹私下有染,而这个妹妹今年才高三,还是个高中生。
乱伦+引诱未成年,这样的罪名一但盖上,杭慕卓将万劫不复。
杭鹏海才不在乎杭慕卓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做人只讲求利益,一但这个人达不到他的利益,他甚至会不惜与对方鱼死网破。
更别说这个对象是自己的一双亲儿女。
他才不管是谁,他的眼里只有钱。
即使是以后卓宁集团破产了,他也坚信,杭慕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能从牙缝里塞点给他的。
杭慕卓公司高层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卓宁集团的股价一降再降,甚至跌停了。
各个网站的头版头条都是杭慕卓的身影,闻讯赶来的记者都堵在卓宁集团门口的大门,等着抓第一手的消息。
杭慕宁的车刚停在大门口,分散在门口树荫下的记者闻风赶来,把话筒都快怼到了杭慕卓的嘴巴上。
“杭总,请问您和您妹妹真的是在谈恋爱吗?”
“卓宁集团是不是也因为您妹妹才这么命名的呢?”
“杭总,您妹妹今年未成年吧,您这样是不是算触犯了法律呢,杭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