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拿出去吧。”
温廷泽指挥着,和从前一样,池方习惯性端起菜,拿到院中放到石桌上,他盛了两碗饭,摆放好碗筷,见温廷泽从厨房出来后,就坐下拿起筷子用膳。
他做的菜口感一如既往得,不知是不是池方的错觉,他私下给自己做的菜一直比给别人做的要好吃。
温廷泽手艺绝佳,他自诩能胜任御厨,行军打仗时也经常给陛下做,那确实堪比御厨。
“今日的牛肉不错,多吃些,你厨房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平时一点都不做饭吗?”
他一边吃,嘴里也不听,池方随口回道。
“金吾卫管饭。”
温廷泽啧了声道:“幸好在金吾卫,不然你也不会做饭,俸禄又不够天天下馆子。”
“嗯。”
“以后我给你做,金吾卫的膳食能好吃到哪里去?”
温廷泽暗自打算把西博厨子放回家去,毕竟不能和他争宠。他习惯性地包揽池方的生活,以往池方一定会反对,但今日他却没有吱声,默认了,温廷泽很高兴,把酒倒上和池方边吃边闲聊。
是他说,然后池方嗯。
今日太阳下山后天气也没有凉爽,依然闷着热气,温廷泽做饭出了一身汗,衣服都贴在皮肤上,池方边收拾边看着他的背影道。
“要不要洗个澡?”
“啊?”温廷泽正洗碗,瓷盘碰撞间没有听清,他停下手问道:“什么?”
池方看了一眼凉棚里的浴桶,重复道。
“要不要洗澡?”
说完他别过脸,温廷泽笑道。
“好啊。”
于是池方去烧水,温廷泽加快了手里的速度,盘子被抹布擦得快要抛光。
今日的气温无需多热的洗澡水,池方不到半刻就放好了一桶温水,温廷泽把碗筷整理安置好,摘了臂绳,边解腰带和扣子边往凉棚里走,池方回头时,见他已经脱了大半,行武之人的身体精壮有力,热汗沾在他的肌肉上,池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眼神。
温廷泽跨入桶中,清水溢出些许,滴在木板上,他见池方耳尖泛红,笑道。
“又不是没见过。”
他张开手,搁在浴桶边,湿漉漉的手臂青筋分明,结实的肌肉毫不掩饰展露在外,他仰头闭眼,沾湿后的头发更卷了些,挂在胸前。
因为常年行军,温廷泽的肤色略深,手掌的茧也厚,抚摸在皮肤上,总会惹起一阵舒服的颤栗。
池方又提了桶热水,拎到温廷泽身边,眼神避开他充满侵略性的身体。
“冷了自己加。”
温廷泽懒洋洋道:“这种天冷水也无妨。”
池方无所谓他冷还是热,放下木桶就要走,温廷泽却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不明所以得摩挲着,池方盯了一眼他有力的指节,抽出手腕,温廷泽意犹未尽似得,手指相搓撵了撵。
天色渐暗,池方点起了灯笼,终于有凉丝丝的风吹到院子里,他道。
“差不多该回去。”
温廷泽睁开眼睛盯着他。
“要赶我走?昨晚怎么答应我的?”
池方最后挣扎道:“没答应住一起…”
温廷泽赖在这了,他舒服得叹了口气道:“洗完收拾收拾也宵禁了,被你同僚抓到要打屁股的。”
他半真半假道,其实谁敢打承平侯的板子。
温廷泽泡得差不多,他站起身,一丝不挂地走出浴桶,水滴顺着他的肌肉落到地上,渗进木板里。
凉棚一角堆满干草,整理得干干净净,温廷泽多看了几眼问道。
“这里有地窖?”
池方没有转身,边挂灯笼边道:“谁家没有地窖?”
也是,温廷泽简单擦干净水渍便穿上深衣,残留的潮气沾湿了几块布料,贴着他的身体。
凉亭边有一张竹榻,温廷泽顺势坐在那吹风,灯笼的火光照亮了不大的院子,凉风吹得池方的薄衣贴紧了他的背肌,连腰窝都可见。
“池方。”
温廷泽唤道,池方在阴暗处,整个人有些模模糊糊,他回头看,见温廷泽对自己招手道。
“过来。”
池方看着他,没有动。
温廷泽笑了笑,像以往一样温柔好说话。
“我看看你后腰。”
池方向他走去,一边说道:“已经没事了…”
一靠近,他就被温廷泽拽着手压到竹榻上,温廷泽捞着他的腰把他放好,居高临下,池方十分紧张。
“…要…做…什么……”
“明明知道还问。”
温廷泽揉他的脸颊,顺着喉结往下滑,去解他的扣子,池方伸手挡脸,被温廷泽阻止道:“只有一盏灯笼火,你就算哭我也看不清不是。”
“谁哭…”池方嘴硬,滚了滚喉头又问道:“我能趴着吗…”
“可以。”
温廷泽好说话,池方自己翻过身,抬手抓着竹榻边缘,屏住气息。
温廷泽知道他不好意思,他慢慢脱去他的亵裤,池方的肌肤一点点裸露,温廷泽轻轻摸他腰际,那里的瘀斑已经没有感觉,只剩下未退的颜色。
池方肌肉匀称,穿衣清瘦脱衣有肉,皮肤白皙,挨操挨打时极容易出红印,摸起来更是恰到好处的手感,温廷泽盯着池方袒露的地方迟迟不动手,池方被看得两颊发烫,他往后偷看了一眼,刚好被温廷泽抓住视线,温廷泽冲他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后脑道。
“别紧张,你又不是闺阁娘子头一遭。”
他的手滑过瘀斑的位置。
“宫里的药效果确实好。”
厚茧磨得池方心痒,温廷泽抓着他的臀瓣,拇指在他股沟边打圈,又拍了拍池方的臀尖道。
“这里邻里挨得紧,忍一忍,别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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