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被一只微凉的手盖住,乳头被指尖揪住向上提起,刺痛而羞耻,宽松的衣服有更多活动空间,手指灵活地在胸腹游走,也遮住了大半光景。
血液往徐远下腹涌去,很快就摩擦着布料慢慢抬起头来。
意识到这点的林思年也摸了下去,隔着裤子握了握那处沉重的柱体。
“嗯,笔带了,就是不知道够不够写。”
他躺在桌子上下身被扒得干净,上半身衣服则撩到胸口上,露出一片雪白。
“林老师……”
“怎么了?”
他听着窸窸窣窣的动静不敢乱动,抬头看着天花板,下巴是一条好看的弧度。
“我要学什么啊。”
“你说呢?”
说罢,她静静看着手下的身体是如何转换呼吸起伏。
徐远的身体笔直地绷着,被照顾的地方松开,翘在双腿间,随后有什么尖尖的东西落在他身上,一只红色的笔在他腹肌间勾画,沿着人鱼线往下,一直画到了大腿内侧。
他就像待宰羊羔躺在补课的长桌上,肉茎在过程中不断吐出新鲜的津液。
终于写完,林思年把笔放进口袋,说道:
“起来,看看你身上。”
徐远粗喘着坐起身,看见自己身上写了一句话,还是顺着他的视角写的,有些字迹隐没在沟壑里,看不清楚,便努力把大腿往外撇开,让内侧露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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