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一声尖叫从亚雷口中传出。
「……早说了叫你别乱动的,你看吧!」
说也奇怪,两人原先还在大厅里争执着脱衣服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却在凯颯的瞬间移动下回到了亚雷的房间。而且,还变成现在这个情况……
「我早说不要了是你硬来还敢怪我……」明明自己就是受害者却被诬赖,亚雷眼眶湿润了起来。
不过并不是因为被诬赖,而是背部的伤给夹的痛出眼泪的。
含着泪的表情让凯颯看的心跳加速,看他痛的流泪凯颯也不敢再责备他,连忙温柔安抚起他的情绪。「别气别气,我帮你擦药就是了。」说着,他赶紧从怀里拿出一瓶药罐,倒在手上就要往亚雷伤口上擦。
「哼!不需要你这笨手笨脚的傢伙帮忙,我自己擦。」亚雷不领情的抢下凯颯手上的药罐子。
「呃……」亚雷的倔强让凯颯有点失望,但他随即想到:「可是……伤在那种地方你擦得到吗?」
「……」唔……的确擦不到。
听着房里传来的那令人遐想的对话,站在外面的一行人只得愣在亚雷房门口,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后各个脸红心跳的低着头,就是没人敢举手敲门。
原本是来向凯颯报告宴会的后续事情,怎么知道当一干人好不容易找到首领之后却是这样的状况……
「你负责!我累了……」试了几次,发现自己真的摸不到伤口,亚雷有点自暴自弃的把药罐塞回凯颯的手上,整个人动也不动的趴在床上。
「这样就累了?你体力变差了。」
听听!这两人分明就是有什么……叫她们怎么好意思打扰?
四人互看了几眼,摸摸鼻子决定各自回房。
☆☆☆
魊燄殿……
隔天一早,凯颯坐在大椅子上看着大厅里的五个姊妹,而底下五个人其中有四个表情都明显的不自在的红着脸、低着头,唯一一个还能自然的跟凯颯打招呼的只有年仅五岁的紫彤。
眼神扫过底下排排站的四个大女孩,凯颯总觉得今天的她们不太对劲儿,殊不知这几个姊妹之所以会有怪异表现,无非是因为昨夜在某人房门口听了一堆不该听的,而一大早又在某人的脖子上看见了不该看的。
那个明显又清楚的咬痕不正好证明了首领与某人之间真的有个什么吗?
不过心里想的没人敢说,只是压低着头尽量别去注意。
看她们似乎没打算解释什么,凯颯挥挥手转而看向地上那被白色布幔给覆盖住的不知明物体。
「这是什么?」没由来的,在看到这东西时凯颯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尸体!」最先恢復的是羯姬,她走到尸体旁掀开白布。「是昨天在宴会上引起骚动的人。」
凯颯仔细一看,躺在地上的确实是那个不可饶恕的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凯颯眼睛跟着瞇睨起来。
昨夜才被收押的人今早却成了一具尸体?
「看管人犯的守卫呢?」发生这种事竟然没有半个人通报?
「报告首领,看守牢房的守卫一併全被毒死,没一个活口。」阎女哀声叙述着自己的检查结果。
「岂有此理……」闇紫色双瞳瞬时然起了火红燄色。
「这怎么可能?」几乎同时,大厅另一处传来一道音色宏亮的声音。
一抹身影立刻走到尸体前查看了一下,接着气冲冲的边走向凯颯边破口大骂:「为什么他会死?你昨天不是要人把他押进牢里去了?你的牢笼是用纸糊的吗?还是你的守卫都是饭桶,连最基本的警备能力都没有?」光骂还无法发洩他心里的愤怒,那人还不客气的揪住了凯颯的领口。
大厅上其馀四个人是看得目瞪口呆,怎么知道来人会胆大到如此狂妄的地步,而太过惊讶的结果就是没人上前制止。反观另外一个则是以为他们的首领和某人是在玩什么不知名游戏,所以也看的一愣一愣的,一脸想加入的表情。
那双怒气腾腾的眼睛让凯颯的双瞳恢復了原有的色泽,他同样看着眼前的人,但却没有意思阻止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因为他所说的也正是自己心里所想的。
他的守卫是严选出来的,怎么可能连最基本的警戒力都没有,还全数都莫名其妙的中毒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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