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嗯?”边吮吻她的唇瓣,边喃喃地逼问她,眼里的野像要漫出来。
他咬的很凶,带着雄性动物掠夺与占有的天性。
男人的强势有力和女人的纤细单薄像是火苗,在空气里炸出星星点点的火花。
苏郁抻直了胳膊抵在他肩膀上,男人的锁骨很明显,掌心抵上去,下沉的力道和宽阔的臂膀带来的压迫感只增不减。
和近几日的缠绵不一样,裴厉的吻像是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不进去,只是含着她嘶磨,磨到她唇珠泛红充血,唇角被牙齿磕破,磨到她眼角沁出红意,却生生地挨着,只默不作声地反抗。
苏郁看着是个软乎乎的性子,实际上执拗得厉害。
唔……不要哭,苏郁尽力往上仰着头,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可真气啊,气自己这样不争气,可更多的,是气裴厉。
她真的好难过啊,他凭什么这样自以为是,把所有的危险都自己抗,她算什么,为了保护好她,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去冒完全没必要的险是吗?
第一次强迫她是,现在执行任务是,诱她和他在一起也是……他总是这样,这样自以为是。
裴厉亲眼看着她从眼里水雾氤氲,到克制不住地大颗大颗地掉眼泪——小小的唇珠被他咬破了,细密的纹理集于那幼幼小小的一处,轻轻地绽开血丝。
他以为他会心疼的,可他没有。
像是彻底撕下了谦谦贵公子的皮,只剩骨血里的杀戮和冷厉:“哭什么?”声音像掺了血的冰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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