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归因于耳边的怪戾惨叫。
她仍旧躺在那块僵硬冰凉的石头上,体力却比之前好了太多。
摸了摸仍旧火辣辣疼着的伤口——上面覆着软洁的纱布。
苏郁蓦地笑出了声,神情却冷淡。
男人那句近乎羞辱的话落下时,苏郁气到浑身发抖,眼神如果生了齿,那她几乎要咬破那个畜生的喉咙。
唔……也咬了的。
喉咙咬不到,可男人那只抚在她脸侧的手,位置却是正正好。
乍一被咬到时,裴溯瑟缩了一下。
不为疼,比起他身上那些形形色色的疤,这根本不算什么。
他只是痒得发抖。
心头的痒意唤起了往日缠绵荒唐的记忆,只是痒着痒着,那伏在女人身上操干,为在女人子宫深处射精而爽得发抖的人却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脸。
他一瞬晃神,苏郁失水太多,往日饱满鲜妍的唇此刻已经泛起了白色的扎人的干皮。
她是用了狠劲的,可到底虚弱成这副模样,也就像乳猫炸毛,一副招人摧残的可怜可爱样子。
怕伤口太闷感染,也担心包扎过严行动不便,惹得这位暴戾主儿的不满,医生所用的纱布宽度将将覆盖住伤口。
所以,便有了这样一幕:
女人张开口想咬,可裴溯的手又宽大,小小的唇张开落在男人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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