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对苏郁来说,实在很难维持平衡。
身下大腿被男人不遗余力地撑开,近乎成了一个平直的直角。
可胯骨偏偏被掐着,腰肢无力地塌下去。
从身后看,她几乎是被男人端着操。
随着男人大力地挞伐,身下排泄感一阵强过一阵。
羞耻和快感交织着,小穴一开一合地咬着他的力道也加大。
“别……”苏郁喘息声一阵大过一阵,敏感的腰间也随着她的喘息开始不住地挣扎,束缚着她腕子的铁链开始发出细碎响声。
裴溯仿若某种正处在发情期的大型动物,看着宽大的衬衫随着自己的顶弄不住上滑,几乎堆在女人手肘,喉头不住吞咽。
他毫无规律地往里顶,身下被她吮着,腔道嫩肉箍得他几乎没办法移动。
他却偏偏享受这份几乎发痛地吮咬。
于是手下愈发没了规矩,每一下都是几乎发狠的操干,直把女人撞到一下一下地不受控地往前移。
看她软绵绵地向前倒,他也顺势放松手上对她的钳制。
那种被生生咬着,箍着,在性器上移动的爽感,几乎让他指尖发抖。
却在龟头卡在女孩阴道口时,再重重地将女孩捞回来,肉棒重新挤开嫩肉干进去。
真的是操。
裴溯红着眼睛,看着身下苏郁像只脆弱的母狗,爽得发抖,从两人的结合处,颤巍巍地传到肩颈。
锁链都被她攥紧又放松。
“别……”她肯定已经哭了,肩头都在一缩一缩地抖。
一副要起起不得,要俯身又不甘的小狗样子。
“别什么?”裴溯笑着逗她,撞击的力道也放轻,声音却喑哑。
裴溯附身,彻底压着她身上。
一手从衬衫里顺进去,捞住一只乳,一手向下逡巡着,挑弄那颗已经初初露了个头的小蒂。
裴溯顺着她侧过的下巴直直舔到她唇角。
不出意料地,尝到了泪水的咸涩。
裴溯却不如何心疼她,床上的女人就该是拿来操的。
舌尖探进女人唇缝,舔到的是女人紧紧闭合的贝齿。
身下被揉弄小蒂的力道很精巧,苏郁竭力闭合牙齿,连求饶都不再了,生怕呻吟传出。
只盈盈着一双泪目,可怜兮兮地看他。
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
裴溯笑小妻子的可爱,呻吟吞下去又怎么样,她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脸上的只有乞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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