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姜彦声说的,他才十八岁,而她已经二十三。
姜彦声自然不知道林清正在内心做着怎样一番心里争斗,他对于自己的碰瓷没有丝毫惭愧之心,此刻正舒坦地躺在沙发上玩着游戏,网课作为BGM放在一旁。
他从小便天资过人,成绩优异自不必说,从来都是老师挂在嘴边的模范三好学生,升入初中之后更是直接被老师挑中加入了学校的数学竞赛队,初二的时候获得了省内个人一等奖第一名,直接跳级保送至省内最好的高中白云一中。
按照姜彦声班主任给他的规划,高一一年的时间足够他学完高中所有知识点,高二可以全力冲刺国家级别的数学竞赛,取得足够亮眼的成绩能让他直接升入国内顶尖的高等院校。
奈何一场疫情打乱了他老师给他规划好的所有计划。
数学竞赛从姜彦声高二这一年开始暂停举办了。
他只能跟着班上同学按部就班地复习、摸底、参加高考。只各科老师都清楚他的情况,对于他偶尔的摸鱼行为也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是以尽管已经临近高考,姜彦声依然安闲自得,不紧不慢。
以至于他现在多的是精力花在林清身上。
晚上两人照例一起下楼做了核酸,只是在出门之前,姜彦声将林清的指纹录进了自家的大门密码锁中。
林清自然不想再发生一次早上的事情,也没推脱就接受了。
直到回到家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才迟钝地想起来:晚上她跟姜彦声一起排队做核酸的时候,经过测温机器,她在前面听到他的温度好像是正常。
所以他是退烧了吗?
那就好。
林清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里的她掉落在一个圆形的坑洞里,没有出入口,四周漆黑一片,身后有一条似龙似蛇的生物,它的瞳孔和尾尖像是一簇火焰一般明亮,对她紧追不舍,她一面向往它身上有这里唯一的光亮,一面惧怕它狰狞可怖的面容。
跟梦里的怪物周旋了一晚上,站在姜彦声家厨房里的时候她依然昏昏沉沉,困得能立马就地睡觉。
十分钟前进门的时候,她特意往姜彦声的卧室门看了一眼,看到房门紧闭,才不由地轻舒了一口气。
只是她没放松多久,就听到身后细微的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她刚转过头,就被一个温暖的,带着柑橘气息的人影抱了个满怀。
林清鼻头嗑在对方硬挺的胸膛,酸涩的痛楚瞬间涌上来,慢慢变红的鼻尖在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更加可怜。
她小声哼唧,推拒着身前人压下来的重量,抬眼就看到姜彦声半眯着的眼眸,顶着一头杂乱无章的头发,双手紧紧搂在她腰间,高大的身躯就这么重重压在她身上,嘴里还模糊地念念有词:“你好香,好软......”
姜、姜彦声!林清撑不住,被压得双臂撑在背后的厨房台面上,她小腹紧贴着对方的勃发处,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处在自己叫了他名字之后,从一开始的悄无声息变得剑拔弩张。
而此时他的手已经慢慢从她腰间摩挲着往她身后挺翘隆起的部位挪去。
竞赛暂停是我编的……
姐姐这次会不会被吃掉呢?
(我昨晚做梦梦到我这篇文收藏破200了,给我开心的,醒来发现果然是梦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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