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叮当”一声落地。
余小鱼吻上他的嘴唇时,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到沙发上。
江潜一点一点地亲她,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把她亲得双颊泛红,然后握住她的手,引着她拉开纯白的丝质领结。
她望着他身上极其隆重的西装,靠着沙发背,有些害羞地偏过头。他抚着她微烫的脸,低笑:“喜欢我穿这身衣服做?”
“……你说什么啊!”她用手背挡住眼睛。
“那我就穿着,一辈子就穿今天一回。”他单手解开翼领的扣子,在她温热的耳垂落下一吻,“帮我把袖扣松开,这样方便……吃你。”
最后两个字轻轻地灌进耳朵,她整个人都烧着了。
余小鱼慢慢地摸到他的法式袖,解开两颗银袖扣,忽然红着脸弯了一下嘴角,小声道:“我就知道……你带我溜走是不怀好心。”
“怎么会不怀好心呢?”江潜跪到地上,手一翻,粉色的纱裙就捋上来。
他把那两条露出来的腿折起,朝自己打开,“我只是想让今晚有纪念意义。”
蓬大的裙摆因为重力垂下去,遮住了他的头,下一秒,内裤被抛出来。
江潜要在只有两个人的房子里享用他的盛宴。
纱裙如海浪起伏,闪着粼粼的波光,水面下暗流涌动。她靠着沙发,视线里的景物逐渐变模糊,在神思剥离的某个瞬间,喘息声抑制不住地飘出喉咙。
因为看不见他的脸,偌大的客厅里好像只有她一人坐在沙发上,谁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她的身子毫无顾忌地扭起来,一手揪着抱枕,一手隔着裙子按住他的脑袋,娇滴滴地呻吟着抬起腰,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江潜吃得起兴,唇舌将两瓣柔嫩的小花吮吸了一遍又一遍,品尝着汩汩流淌的花蜜,恨不得将入口即化的美味吞下去。炽热的口腔把那处包裹住,前端的花蕾被舌尖撩拨得脆弱至极,一碰就是一阵细密的颤抖。
他知道她快到了,复又把裙子掀上去,抬头吸了口空气,舔去嘴角蜜汁,手指在泉眼处点了点,“小鱼这里要吐泡泡了。”
她羞得不敢看他,明明穿着这么绅士优雅的西装,却说着这么没遮拦的话。
太……无耻了。
腿心忽然一凉。
修长的无名指埋进水淋淋的甬道,两枚迭戴的戒指在穴口轻柔地刮蹭。江潜指尖抚触着滑腻的内壁,缓缓抽插,感受里面一张一驰的嗦咬,待裹挟的频率越来越高,腿根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就把她纤细的手指头送到穴口。
宽松的裙子被堆到两侧,余小鱼低下头,看见他抚摸着她无名指上的钻戒。
“一起好不好?”
穴里本已被弄得酥软泥泞,此时又被他推入一指,不但没有填满欲望的沟壑,反而更加麻痒难耐。
……想要,更大的东西。
本能驱使着她抽动起来,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同进同出,戒指圆润的凸起磨着嫩肉,带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全身都开始战栗,下巴抵着肩膀,牙齿咬着裙子,闭着眼摆动腰臀,汁水四溢的穴吞吐着手指和戒指,吃得好不畅快。
江潜突然用拇指按住花蕾,重重地揉起来,她“啊”地尖叫出声,脚背绷得笔直,腰肢蓦然挺起。
“乖,喷给我。”
话音刚落,那朵盛开的玫瑰花翕张着抖了两下,向外喷出一股热流,打湿了他的缎面翻领和白色马甲。
江潜喘了几口气,安慰地攥住她的手,十指湿漉漉地相扣。他的小新娘缩在沙发上,脸泛桃花,眼角含露,双腿妩媚地对他张开,爱液从嫣红欲滴的花心流出,把婚纱浇得亮晶晶的。
他忍不住又埋首上去,一边吻一边脱去黑色的塔士多礼服,扔到地上。
“宝贝今晚真甜……”
他捧着她的臀,在腿心啜饮着呢喃。
余小鱼晕了一会儿,再睁眼时,他揽着她的背,满眼温柔缱绻。
硕大坚硬的东西抵在腿间。
“我要进来了。”他在她耳畔道,手伸进抹胸,撕掉胸贴,放肆地揉着两只娇嫩的乳。
“……你也脱掉。”她埋怨地瞪着他。
她都被他脱一半了,他还穿得这么整齐,简直没有天理。
江潜用戒指摩挲着她的下唇,钻石还带着银亮的水渍,“怎么嗓子现在就哑了?下半夜叫不出来,我会心疼的。”
……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他指了指茶几下的避孕套,“想让我戴吗?”
她伏在他肩上,还念着那句话:“你脱掉嘛。”
“戴不戴?”他又问了一遍。
半晌,她抬起睫毛,眨眨眼睛,“我们生个小宝宝吧。”
才结婚就让他备孕。
江潜摘下她的发卡,“想好了?”
“嗯。”
“会很辛苦的。”
余小鱼以为他说养孩子,“大家都一样呀。”
他笑了,扣住她的后腰,挺立的性器挤进去,让她眯着眼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我是说,备孕的过程。”
“你脱掉,脱掉……”她腿间含着长驱直入的茎身,软绵绵地打他,半个雪白的胸脯都露出来,十分受不了他这时还衣衫整齐。
江潜握着掌中纤腰,把人压在沙发上狠狠撞了几下,撞得沙发吱吱呀呀地晃,纱裙摇成一片粉云。
“我射一次,就脱一件……小爪子收起来,省点力气,后面有你挠的时候。”
他把她两只手拉起来固定在头顶,在腰下垫了个靠枕,大开大合地抽送。
“江老师,江老师……你轻点……”
他没戴套,那儿又被好生伺侯了一番,敏感得不行,每次进入都把她推上高点,没几下就情迷意乱地仰着脖子,使劲着吸气,腿缠在他腰后磨蹭。嵌着碎钻的发箍被越撞越松,啪嗒一声掉在木地板上,长发从扶手上垂落,在空中一荡一荡。
江潜掬了一把黑发在掌心,滑溜溜凉丝丝的,像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他放在唇边吻了吻,解开几粒马甲扣,愈加急促地挺动腰身,凝视着她水汽氤氲的眸子。
“江老师……”
她下意识地叫着他,细弱的嗓音被回荡的水声淹没,分不清是山崖下的海浪,还是身体里涌出的汁液。他爱极了她在怀里蹙眉咬唇的模样,解开背后的绑带,把罩着薄纱的抹胸连同纱袖一齐扯下来,洁白无暇的躯体霎时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只有腰间还挂着大幅布料。
江潜爱不释手地捏着雪乳上的红莓,腰下连连发力,把她撞得魂飞魄散,叫出口的声音如水中的月影,刚刚升起就全碎了。
“……天天揉,也不见长大些,吃起来倒是香。”他放慢速度,俯身吮噬着右边的乳尖,剧烈地喘着气,“插了这么多次,还是咬得这么紧,生怕喂不饱你,是不是?”
他故意抽出大半截,她呜咽着搂住他的脖子,花穴夹着硕大的冠头,努力往里拖,脚踝磨着他的尾椎骨。
“谁家的小鱼,这么会咬钩?都要给你拖下水了。”
他扣住她的腰身,猛撞了数十下,水花溅得到处都是,黑色的高腰裤染上一片暗痕,褶皱里也滴着水。
太重了……
余小鱼吐不出字,只能摇着头拼命呼吸,恍惚中感到什么微凉的东西迎着热流冲了进来。
一只手覆上肚脐,揉着酸胀的小腹。
“小宝宝……”她懵懂地张开嘴,话音被他吞下肚子。
“一次不会有小宝宝的。”
他握着她的手,故技重施为自己脱去长裤,用衣料柔软的内面抹了一把腿心的水渍,又嫌那裙子碍事,索性三两下将她剥得精光,玉笋似的擎在手里啃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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