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被填满的愉悦萦绕着淡淡的难耐,渴望更多、更快活。
调整呼吸,依然做不到他这般心如止水。
“难受……”
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她嗓音委屈。
过了数刻,他终于允许她吞纳。
但是每过九数便要暂歇。
那种舒服与双修双补之法有些相像,“呜骆元徽……还要……”
她环着他的肩委屈索求。
“娘娘的耐力若如微臣这般,便是多顶几下又何妨?”
他讽刺她自制力不足?
趴到男人肩头咬一口,他穿着里衣,领口微敞,她便伸手将他的衣服拉开。
肌肤白净无暇,玉雕一般充满男性的浑厚力量感。
“骆元徽,还有多久?”
“半个时辰。”
还要经历那么久的折磨。
坐在他怀中她一会儿指尖撩拨他的肌肤,一会儿撩起他的头发,细细打量眼前之人的容颜。骆傅只是安静闭眸,运化元阳之气叫她吸收。
一个时辰之久,她双腿都盘麻了,可确实得到很好的抒解。
他竟然以静,止息了她的欲求。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复,脑海中全是他合目盘坐的模样,还有那根埋于她身体里的、饱涨。
任性扯去遮住双目的丝带骆傅也未阻止,他就那么任由她挑逗,在一定限度内地纵容,只要不影响阴阳之气交融。
他叫她认识到不一样的性事。
却不知骆傅此时,也不断被白日的画面侵蚀理智。
和衣打坐,依然挥之不去,不由控制,不断忆起。
若非为得天珠,他此生都不可能破身。
阴阳欲交所得快感,远不及静坐养心神游太虚所得之悦。
可他为何、总是响起她。
那副软媚的身子娇娇攀附于怀,任性还高傲,又时而柔软乞怜百般变化。
紧密咬住他的女凰,潮湿温暖,如幽泉亦如云朵。
使人身心皆陷。
她不知想要不遵从本能维持静坐他也花了多大克制,从那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异样,而他内心早已翻涌涛浪。
是阴阳交感的滋味无限,还是她的滋味、使他沦陷……
第二日陈纭主动做饭,去园子里采了果子,摘番瓜煮汤。
不管怎样他确实帮到了自己,她不能不知恩,理所当然接受他的付出。
“娘娘、这是什么?”
骆傅盯着眼前绿油油的一碗不知名物体。
“番瓜汤呀,里面加了龙葵叶子,你快尝尝味道如何?”
骆傅迟疑了一下,“娘娘不务俗事,为何忽然下厨?”
“在此处,没什么可报答丞相的,还要劳烦丞相每日照料,做一顿饭,是想为丞相减轻负担。”
“娘娘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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