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寄言握住女孩腿根抬头,手自女孩腰下环绕,把她揽进怀里,“不舒服?”
尹笠闭眼摇头,不知该怎么回答,察觉到身下还在淌着水,湿哒哒黏糊糊,她不自在地移了下腿,却碰到男人肿胀不堪的性器,像根刚出炉的铁棍,悬在两人中间。
尹寄言忍耐太久,那东西发痛,稍一碰触反应就很大,他呼吸稍滞,闷哼一声,整个人都变得僵硬。
尹笠睁眼,目光凝在他眼底,“进来吧,够湿了。”
……
男人肌肉紧绷,眼色黑沉,又把脸埋到她胸前重重呼吸,“不舒服随时跟我讲。”
“嗯。”
原来以尹笠的身份跟他做爱是这样吗?
作为享受者而不是付出者,她的感受永远被放在第一位,细致入微,像对待珍宝。
可是为什么,熨帖的同时还感到一些无助无力,他的温柔像枷锁,告诫她无论身体相隔多近,他们也永远无法跟普通情人一样,完完全全拥有彼此。
那东西缓缓插入,汹涌的饱胀感赶走杂绪,尹笠双手环住尹寄言紧绷的脊背,把脸埋在他肩窝,察觉到他动作停顿,小心翼翼,忍不住再开口。
“嗯,可以,深一点。”
她努力迎合,想要逼得他放开闸门,抛开所有与她交缠,把她当作纯粹的女性,又重又深地插进去。
……
这场欢爱持续到凌晨,如尹笠所愿,到最后,尹寄言几乎忘了彼此身份,掐住女孩细腰横冲直撞,拍她晃荡的臀肉,叫着她名字,命令她把屁股翘高一点。
尹笠跪在床头,上半身压在墙面,尹寄言双手箍住她腹部,狰狞的鸡巴从后面深深贯穿。
“舒服吗?”
女孩脖颈后仰,汗湿的发被他撩到耳后。
“舒,舒服,啊!”
他知道她有多舒服,穴里的水淌个不停,稍稍停下,里面就不断吸吮挽留,迫使他操干得更狠。
有那么一瞬间,他对曾经占有尹笠的那个男人产生一种疯狂的嫉妒与恨意——他怎么配得到她?
转念又自嘲,他同样不配。
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体上,揉她挺翘的乳房,然后往下,在鸡巴不断捣入的同时手指捻住阴蒂,揉搓刺激。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
尹笠闭着眼颤抖,回头索吻,“不要,摸那里……”
尹寄言心软成水,他轻轻吻她,但动作依旧未停,“笠笠,我是谁?”
尹笠已经被弄得意识涣散,他问什么便答什么,情欲裹满全身,嗓音也带着哭腔,“尹寄言,嗯,你是尹寄言……”
“嗯,乖。”
他继续抽插,顶端抵在宫口,被压得透不过气,身体濒临巅峰,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问,但当尹笠叫出他名字,心理也得到巨大满足。
“笠笠,我们一起。”
说着,他挺动腰腹,手指揉掐的动作就变得更快,呼吸也愈发粗重,偶尔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快感一直持续,但似乎还没到最极致时,尹笠本能恐惧,小手扒住墙面,被撞得滑下去又被大掌捞起来。
太深了,阴蒂的刺激一波接一波,穴里似乎也被捣烂了,水流不止往往汩汩地冒,还聚在小腹处,胀得她快要失禁。
“尹寄言,不要,不要了……可以了!“
“啊不要……我,我要……”
她嘤咛般的声音被撞得细碎,无计可施,只好像往常一样撒娇求饶。
“小,小叔,不行了……小叔,笠笠要被操坏了……”
闪电落下来,尹寄言是唯一被劈中的人。
她怎么敢?
在这种时候叫他小叔,如此骚浪地跟他求饶?
浑身的愤怒与矛盾纠成一股力量,他紧紧抱住她,抽出粗长的鸡巴,再狠狠地重重地一插到底。
“啊…!”
宫口被凿开,尹笠被入到失声,那里密不透风的紧致,也榨出尹寄言今晚第三次精液。
终于结束,尹笠力竭,闭着眼趴在床上平缓呼吸,随时都可能睡过去。
身上没有任何遮盖,从嘴唇到线条流畅的背部、腰后,臀上,微敞的腿根,无一没有留下他的痕迹。
尹寄言眼眸闪烁,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失控疯狂,也终于意识到,他和尹笠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他纵容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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