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周遭的温度仍带着烫人的炙热,楼灵溯只、觉得下身又有什么流出,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果然听见墨辞的闷哼声。藕臂缠上了墨辞的肩,楼灵溯吻上他:“那你还在等什么?”
楼灵溯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她一动,墨辞便立刻凑过来,见她缓缓睁开眼,才问道:“二娘子,可有哪里不舒服?”
楼灵溯看着他的脸,反应迟钝地摇了摇头,昨夜的记忆涌入脑中,那句话问完后,墨辞似乎是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矜持,自己被挂在他身上不断地撞击,被带着泄了一次又一次,肉体碰撞中是自己嘤嘤的啜泣声,最后力竭何时睡过去的都毫无印象。
墨辞已经穿好了衣服,收拾整齐地跪坐在她床头。楼灵溯红着脸伸手将他领子扯开,昨夜胸口的一点红此刻已经消失不见,她松了口气,见墨辞涨红的脸,想起他昨夜的狂放,笑道:“害羞了?”
楼灵溯衣服没穿,动作一大原本盖得严实的被子掉下去,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胸前一对浑圆要露不露,墨辞喉头一紧,迅速垂下眼去。楼灵溯兴起,去逗弄他发红的耳垂:“咦,这儿都红了。”
墨辞想躲却偏又舍不得,不躲身体却起了欲望,只觉得被架在火上烤。楼灵溯正打算凑近他再调戏,门外有人砰砰拍门:“溯儿,起来没?”
“大姐?”楼灵溯好事被坏,语气里带了几分难得的怨怼,“你去给她开门,我这就起来。”
墨辞心里说不出的失落,忽而唇上被落下一吻,楼灵溯笑眯着眼:“慢点开。”墨辞脸上才下去一点的热气猛地又反扑回来。
楼嗣欢进门便觉得不对,墨辞虽说平时也少言寡语,可今日整个人都带着点不可言说的意味,她狐疑地看着墨辞,见他躲避着自己的目光,忽然灵光一闪,再看墨辞的眼神就了然起来。
楼灵溯披了衣服出来,手指点了点楼嗣欢座旁的桌面:“你眼珠子掉下来了。”
楼嗣欢白她一眼,旋即看见她衣冠不整披头散发的模样,更是明白心中的猜测,不由翻了个白眼:“得,我来得不是时候。”
楼灵溯在她对面坐下来,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来都来了。”
楼嗣欢瞧她懒洋洋的样子:“我还担心你拖拖拉拉太久,看来多虑了。”
楼灵溯一挑眉看她,楼嗣欢毫不客气伸手戳她:“别对我抛媚眼,没用。”
楼灵溯脸被她戳偏开去:“你到底来干嘛的?”
楼嗣欢终于想起正经事:“你昨日去了岳府?”她看楼灵溯点头,“你倒是会,自己病还没好呢,先满世界溜达完了。”
“都算计到我头上了,怎得还坐以待毙?”她张开手,任由墨辞给她把衣服整理好,又给披上了大氅,整个人暖洋洋的才继续道,“这事又不好特意派人去说,不如我亲自上门一趟。外人只道我狂蜂浪徒不知礼节,但岳家人万万不会再难做。”
楼嗣欢想着楼灵溯的话,不由佩服地点了点头:“你这弯弯肠子到底是跟谁学的?”她又问墨辞,“你怎一星半点也没学到?”
“……你就为这个大早上跑我房里来?”
楼嗣欢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耐,哈哈大笑出声:“瞧你这德行!”她赶在楼灵溯翻脸前止住笑意,“宋玉有点麻烦。”
楼嗣欢说话时仔细地看楼灵溯的表情,一点波澜没有,只能暗自感叹自家妹子铁石心肠,说的话也迟疑起来:“黄月娥找他麻烦,他此时京都中是待不下去了。”
楼灵溯听出她弦外之音:“你打算收了他?”
楼嗣欢一口老血要喷出来:“我……我收他做什么!”
楼灵溯只笑,也不接口,只端起茶盏来。
楼嗣欢长叹了一声:“这宋玉,是多少京都女子的心头好,怎么偏偏就入不了你的眼?”
“既然京都中这么多女子爱慕他,又哪轮得到我操心?”
楼嗣欢被噎住,想起宋玉辗转托人寻了她来,只可怜了那人一片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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