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只觉周身都烧了起来。
唇上的温度离开,眼前重又亮起来,斜撑着脸的楼灵溯看着宋玉,目光故意往他下身看了看,手指还恶劣地轻戳了下:“这是?”
宋玉觉得自己该立刻躺下去,可身体却诚实地又大了一圈,甚至还很精神地抖了抖。他羞愧得恨不得自己捶自己几下。
看出他的窘迫,楼灵溯没有继续恶趣味地逗他,握住了他的手:“不想说,不说就是了。额头居然还出汗了,有这么热?”
令人放心的温度通过手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宋玉深深吸气,努力想降低身体中的燥热,可楼灵溯就躺在他身侧,两人双手交握,她清明的目光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燥热完全无法扑灭,反而如烈火喷油一般汹涌地扑来,直接将宋玉淹没。
“我……”嗓音沙哑得话都说不下去,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楼灵溯,终于心一横放开胆子闭眼吻了上去。
他舍生取义的模样让楼灵溯忍不住发笑,待人撞上来从善如流地吻住了对方。得到了回应的宋玉顷刻间安心下来,感受着楼灵溯顶开了自己的牙关,一点点舔舐着自己,终于没能抵挡住对方的邀请,伸出舌头与楼灵溯的纠缠在一起。
直到对方呼吸粗重,楼灵溯这才放开了宋玉。
“要学会换气。”
宋玉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脸上的红晕愈发的鲜艳。楼灵溯的脸上没有憎恶没有嫌弃,盈盈笑意让宋玉终于鼓起了勇气:“妻主!”下身又顶到了楼灵溯腰间,宋玉忍不住挺了挺腰,“我原本真的……”宋玉咬了咬牙,一鼓作气,“真的无论如何都没有反应,十六岁那年母亲将我许给居盈,找了教养公公来教我,我这才知道我身体不对。母亲大怒,可收下的钱财一早给姐姐花完了,母亲怕居家追究,又恨我天阉,就将我逐出门,我只得去了京都。”
他许过人,宋玉心虚地看了眼楼灵溯。楼灵溯在他额头轻啄了下,轻声道:“嗯。”
宋玉松口气,可心中仍是不安,他一鼓作气将更难以启齿的事说出来:“从京都回来,被史宝珍撸去,她想强要了我,可我不行哪怕她脱了衣服站在我面前……”他深吸口气止住身体的颤抖,曾经不堪的回忆让下身都不复精神,又忽然想起急忙补充,“我没让她碰我,她想摸我我忍不住吐了她一身,连着好几次,她,她这才罢了!”
惟恐楼灵溯嫌弃自己,宋玉语气急切:“妻主,我真没让她碰过!”
楼灵溯挑了挑眉:“对着我呢?”
“这怎么能比!”史宝珍别说与妻主比,便是为妻主提鞋她都不配!
楼灵溯有些好奇,腰间精精神抖擞的硬物可不像不行:“只对我?”
宋玉看着她,黑暗中虽然只看见一个轮廓,却觉得妻主是在对自己笑:“是,只对妻主。妻主在画舫上救了我,那夜梦里我竟梦见妻主与我一起,我这才明白当年教养公公说的那些话。”
他略去不想细谈的那些楼灵溯也不追问,只翻身压在宋玉身上,俯视着他:“梦见什么了?”
在痛苦回忆中有些疲软的小宋玉立刻精神昂扬,又一次执拗地抵在了楼灵溯的小腹。那个生平第一次的春梦里,楼灵溯只是俯下身,从自己身后伸出手,弹了一曲《凤求凰》,自己被包围其中,鼻尖是她的馨香,耳旁是她的呼吸,如此这般,他就……
楼灵溯等来了一阵沉默,她嗯了一声:“不说么?”
宋玉实在说不出口,因为梦里的楼灵溯真的什么也没做,可自己就这么毫无廉耻地有了反应,羞愧,自责,欣喜,矛盾的情绪纠缠着他,磋磨着他,可是大着胆子求人送去了曲谱,楼灵溯却没有回应的时候,他终究以为是自己的寡廉鲜耻让楼灵溯厌弃。
陷入汹涌回忆的宋玉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楼灵溯,茫然地感受到对方又一次吻住了自己,他还没来得及回应,楼灵溯已经退开,挑了眉问:“是这样?”
“啊?”
他呆滞的反应让楼灵溯点点头:“看来不是。”说话间,手已经解开宋玉的中衣带子伸了进去,手指划过了宋玉的胸,又在皮肤上逡巡着按住了他的喉结,“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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