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顾炽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她“做”的对象。
可白希显然不在乎这些。
她不在乎那些自己给自己建立的虚幻的节操,自己给自己设立的虚幻的城墙,然后故作哀嚎,把这点不值一提的情绪放大千百倍,然后浪费时间。
两性如果快乐,那它就是个好东西。
她的精力现在只放在她的作品上。
白母提着菜推门回家,看到在窗前画画的女儿,边换鞋边随意念叨着,“你和顾炽之间发生了什么啊?今天去他家做客,那小朋友碰到我吓了一跳。我还吓了一跳呢,怎么他身上全是你的味道?”
白希停了笔,侧过头,“全是我的味道吗?很明显吗?”
“天呐,隔着老远我就闻到了,估计这周内是消不掉了。”听白母这语气,并没有对自己女儿的行为有任何不满。
甚至,挺满意的。
在某种情况后,他们就会在对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目前是没有办法消除的。
这气味表示着一种占有,一种存续,也有一点暧昧的成分在。
“这样啊。”
白希点点头。
望了眼自己身下已经永久长住的性器。
啊,这么喜欢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