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将?他金属质感的歌声传至这一整个空间,低低沉沉又带着金属质感,让人不禁抓着心脏听得入迷。
有人在周围小声讨论这个声音好像边神,身形也好像,但不太可能吧。
忽地,台上的男人往帽檐往上拨了一下,目光毫不避讳地看向沈乌怡的方?向,唇角勾着痞笑,眼眸漆黑,嗓音极其抓人地唱着:
月亮也听见你?说
说你?会一直爱我
梦里鲜红的蔷薇
睁眼是苍白的玫瑰
它躺在月亮下
那一晚的七彩光芒,仿佛又在眼前重现。
和不远处站起来的女人身影,交叠在一起,重合,宛若她就站在那光芒之中。
一曲完毕,边原低调地直接离开了舞台,乐队难掩笑意地继续上去唱着,场内几乎所有人都鼓起了掌,起起落落。
没?多久,沈乌怡看着身前逼近过来的边原,手腕被他抓住,她只来得及跟施思蔓道了声别,便被拉着上了车,回家。
“沈小姐还?挺忙。”边原把着库里南的方?向盘,睨了她一眼。
“……”当?场被抓了个现行,沈乌怡脸热了一下,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
回到别墅后,沈乌怡拿了衣服正要?去洗澡,手机又响了起来。
边原抬手把手机递了给?她。
沈乌怡接过,低头看见来电人的时候
甘姨打来的电话。从父母离世之后,她很少?回去南城,自然也很久没?见邻居的甘姨了,但她每年都会寄很多东西回去给?甘姨,甘姨也知道她怕触景生情,一直没?打过电话来。
沈乌怡抬眼看了一下坐在钢琴旁的边原,垂眸接通了电话。
“喂?怡仔啊,吃佐饭没??”甘姨声音激动了一下,太久没?和沈乌怡通话了。
沈乌怡笑着,声音温温柔柔地应下,陪着甘姨聊了会天,兜兜转转,甘姨终于问了出口。
原来甘姨是看到了前些天的新闻,看她马上要?拍电影了,又好像有了条仔,但她什么?都不知道,担心焦虑了好几天还?是打了这通电话。
甘姨一直视她为亲生女儿看待,平常不怎么?给?她打电话也是怕打扰她。
沈乌怡没?有一丝不耐,笑着跟甘姨解释了,那些绯闻都没?个真的。
甘姨一直不放心,拉着她交代?了好久,最后看时间也不早了,情绪却忍不住外露,尾音带着点哽咽的颤:“怡仔,我们都好挂住你?……”
确实是很久没?回去了,往日不回去更多是害怕被看出端倪,让他们担心,沈乌怡眼睛也忍不住酸了一下,又说了好一会儿。
挂电话之后她怔了好半晌,才拿起衣服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沈乌怡浑身都带着股氤氲的水汽,眼睛也水汪汪的,一张脸艳得不像话,很漂亮。
最关?键的是……
她确实听了边原的,把那件给?换上了。
边原低着头在弹钢琴,姿态懒散随意,听见门?开的声音,抬头看了过去,只一秒,眼眸一紧,喉结滚了下。
沈乌怡直接被他抱上钢琴,她吃力抓着他手臂,摇了一下头,边原抱着她,低笑了一声,应了下来,直接往上搂了一下她的腰臀,进了卧室。
她松了口气?,差一点就在钢琴上玩了,好在制止住了。
否则,她真是不知道下次怎么?面对这架钢琴。
环境灯光一瞬至昏黑,声音暧昧地交响。
边原摩挲着她锁骨下那颗痣,冷白手背那颗痣和她的痣隐隐交衬,一只手就将?她双手扣得紧紧,逃脱不得。
沈乌怡眼前视线模糊了又清晰,感受到他的身形往这边靠得更紧,眼眸中藏着一抹湿红,呼吸的热气?洒落而后。
“怡仔。”边原语气?调笑,用着粤语道,“叫声哥哥。”
沈乌怡耳朵烫得厉害,抓着他的手臂,又抓着他的背,留下一道道红痕,出声都困难,但最后仍是小小声叫了一声哥哥。
声音绵绵软软,又稍显温吞。
边原捏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声笑了下,和她十指相扣,微弱的光洒在分明的肌肉上。
月亮见证着两人的一切。
那就一直爱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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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乌怡醒来,枕边已经没?了人,边原已经飞去出差了。
她看了一眼恢复整洁的地面和房间,回想了一秒昨晚的混乱,脸热得晃了晃头,赶紧起了床去洗漱。
镜子前,她清晰地看见自己脖颈锁骨,甚至更下的吻痕,红得生艳。
沈乌怡低下头开了水龙头,用冷水给?自己拍了拍,清醒过来。
再次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她才发?现柜子表面放了一个奶白色的jellycat玩偶,她拿起来,毛绒公仔软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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