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浩听沉力说要帮忙给范思思安排进空军的事后,给沉宴发消息问什么情况。
彼时,沉宴正在因离别,报复性地做爱。
回复陆庭浩消息,已是深夜。
方韵并没有大肆张扬范思思与沉宴乱伦的丑闻,听闻范思思要进空军,她心底的大石头好像落地了。
时间能证明一切,基于激情的爱情,毁灭的速度要比正常恋爱更快。
这点,她深有体悟。
方韵理解不了沉宴和范思思的爱情,如同外人无法理解她和沉力的爱。
刚发现两人感情那段时间,沉宴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她派去跟踪那些人被甩掉,她那时候有想过妥协。
她就那么一个儿子,就算是和范思思乱伦,受伤的只能是咎由自取的范思思。
放着美好前程不要,跟亲哥哥乱搞。
不是咎由自取,又是什么呢。
偏偏老天要帮自己,沉宴出国,范思思入伍。
一个在天南,一个在海北。
别说2年,2个月可能就没什么感情了。
*
方韵可能太小看了范思思和沉宴的决心,在见不到的日子里,范思思每周都有一封信,委托陆庭浩帮忙送出去。
跨洋的信件要经过核查,陆庭浩怕麻烦,委托了朋友从外面寄走。
陆庭浩开始觉得小姑娘矫情,喜欢麻烦,明明他可以给她借电话的。
范思思说书信能表达的东西太多,电话拿到耳边,千言万语不知从哪句开始。
国际邮件的周期长,沉宴往往要等半个月左右,等待她的来信成了一种习惯。
有次等了一个月未收到来信,微信消息没有回复,无奈之下,他联系陆庭浩也没联系上。
直到2天后,陆庭浩回他,军演全员参战。
唯一没告诉沉宴的是,范思思跳伞时发生意外,险些命都没了。
后来,范思思每晚有30分钟的手机自由时间。
战友的男友基本3分钟结束话题,只有她每次打电话稍微时间长点。
但凡说上两句腻歪的话,就要被嘲笑很久,久而久之,那些我想你,我爱你之类的,她只敢文字打出来。
或者找无人之处,偷摸地说出来。
沉宴站在实验室外,听着她如蚊般的我想你了四个字,皱起了眉头:“你旁边有人?”
“没有。”她蹲在角落里,小声地说,“她们总是笑我,我不好意思嘛,老公…”
沉宴心情舒畅了些:“快递收到了吗?”
她努努嘴,收是收到了,已经被搜刮完了。
在沉宴的意料之中,他笑了笑:“我周末回国。”
“啊…”她声音高昂了些,“周末?那不是你生日吗?”
“嗯。”沉宴嗯了声后在用英文与旁边的人交谈,她听得不是很清楚,有个wife,她听得倒是很清楚。
她耳后根烫的厉害,他回归到话题上:“要出来见我吗?”
“我不好出去啊…”
是不好出去,不是不能出去,她们装病在医院里与男友会过面。
“想我没?”他冷不丁地突然问了句。
“想…”她说的很小声,话筒里传来他轻轻的笑声,她脸红了瞬,“你好讨厌啊!”
“我哪里讨厌了?”沉宴趴在栏杆上,望着具有异域风情的建筑,嘴角上扬,“明明是你自己想多了。”
他低沉喑哑的嗓音富有磁性,她听得春心荡漾,捂住嘴,对着话筒说:“哥…我想那个了…”
沉宴嘴角的笑意顿住,随后放大,故作不懂地问:“哪个?”
“不跟你说了…你就喜欢言语挑逗我…”
“陆庭浩不是说你们周末没什么事吗?”沉宴语气变得非常认真,“老婆…我想你了…”
心底的暖流逆流全身,穴里颤了下,他的声音如同情欲催化剂。
“我想想办法。”战友在催促她,她急忙说道,“哥,要挂电话…”
“嗯,去睡吧。”
“哥…”
“嗯。”
“哥…再叫声老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