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可你已经一个月射不出来了,你让我怎么不害怕,你是对我,没感觉了么?”,冷慕晴质疑的问着。
“不是,不是,我最近只是,没什么精神”
又是这个问题,但墨冥能怎么说呢?说她觉得愧疚,说她觉得自己无用,然后让冷慕晴也一起备受煎熬么?
这是,任她再努力,也无法跨越的一道沟壑,是她,作为灵兽爱上人类的惩罚,更是,她千年之间,次次留下的遗憾。
“那就证明给我看,证明你还爱我,证明你心里只有我”
手腕的单纯禁锢成为了拉扯,冷慕晴打开那间隐秘的诊断室,就将墨冥推倒在了金属检查床上。
只有一层薄薄的一次性检查毯,后背传来脊椎与金属碰撞的硌疼,伴着毫无温度的突然冰凉,让墨冥本能性地想要挣扎起身。
“不许动,乖乖躺好”,冷慕晴收起刚才的慌乱,此刻,成为了这间诊断室的主人。
她走到一旁的衣架上,在病患墨冥的面前一件件脱掉衣衫,转而拿起架上的白大褂穿在身上,如一缕带着白玫瑰花香的清风,在墨冥身边萦绕落下,然后生根,发芽。
“如果今天可以射出来,就让你和余晚做朋友,如何?”
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射出来,那就证明她在乎余晚已经胜过自己,如果射不出来,似乎也在说明,她对自己早已没了兴趣。
她在自己和自己生气,借着爱的名义,惩罚她自己的心。
“我不想,射出来和射不出来,我都不想选,我们先回去吧,我讨厌这里”,墨冥下了床,打开门就准备离开。
“走出这扇门,那从今往后,就别再碰我”,冷慕晴拿起一旁的医用绷带,扯下一小段,将头发扎了起来。
越来越像个,严谨且毫无一丝情绪,操控人身体的医生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不见她了还不行么,从今往后,让她从我的生活中消失,这样,够了么”,握着门把的手迟迟未能按下,墨冥不解,到底,为何要这样?
“过来,躺下”
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就像临手术前,医生要求病人签下的免责说明。
“墨冥啊,每天饱受折磨,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你还能爱我多久?”
签下,将身体的自主权全权交予医生换取一线生机,不签,任由身体腐烂死亡直至和灵魂一起腐朽。
答案不是已经,显而易见了么。
“冷慕晴!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身体!”,又是一次对她爱意的侮辱,和那不信任一起,将墨冥推下万丈深渊。
“嗯我知道,不过过来躺下好么,乖一点”,冷慕晴不顾墨冥的生气,拍了拍诊断床,示意着她。
门把手已经被手掌的温度捂热,可她还是,不忍按下,即使内心的气在撕扯着她的心,她也毫无办法去抵抗冷慕晴的要求。
罢了,任由她吧,任由她去做她想做的,任由她去用自己的身体证明她的爱,任由,她随意的玩弄自己。
“玩够的时候,告诉我”,步伐被剥夺了挣扎,无力的拖着墨冥的身体,回到了诊断床旁。
“嗯,很乖,那脱掉衣服吧,我的意思是,包含内衣内裤,所有的一切,都脱掉”
冷慕晴边说着,边拿起一旁的酒精棉片,一一擦拭着心电图设备的电流贴片。
墨冥脱掉了所有衣服,乖乖地,像个接受检查的病人般,躺在那冰冷的床上。
凉凉的触感落在身上,是酒精擦拭后留下的单纯冰冷,还有,带着一丝微弱电流的肌肤刺感。
作为生物学家的冷慕晴,将检测心跳的仪器用在了她的身上。
“小猫咪啊,让姐姐一边监测着你的心跳,一边帮你撸出来好么?我想看看你的心率,会不会因我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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