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就是爷的寝院,院里的翠竹都是爷小时候自己种的,平常少有人进爷的寝房,说起来大小姐小世子都还未进过爷的寝院...”
闻言,谢妤薇愕然抬眸看向前方的满脸含笑的男人,“大姐姐也未来过?”
“大小姐小世子都未来过,您是谢家众多晚辈之中唯一的一个例外。”
这一点谢妤薇倒有些受宠若惊,她以为谢舟昱的心性至少会对每个孩子明面上都是极尽的‘宠爱疼惜’,没成想也会有亲疏远近之分。
赵管事像是看出了谢妤薇的疑惑,轻声解释道:“大小姐同小世子从小在公主府里长大,虽然两家离得近但尊卑有别,再者节庆家宴大小姐同世子都要回京,自然少有时候来谢府。”
这话虽说得委婉,可谢妤薇却听出了其中深意,谢家不待见长公主,甚至已经到了厌恶憎恨的地步。
若非如此,两家如此之近,谢婉嫣同谢翊鸿亦是谢家子孙为何不让两幼儿登门。
谢翊鸿虽出生就受封了爵,但谢婉嫣需得及笄后才会受封郡主,再此之前仍旧是谢家大小姐,就算如此谢家都不待见两人,只能说明谢家与皇家之间积怨颇深。
想明白这点之后,谢妤薇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若不想只做一颗任人随意丢弃的‘棋子’,唯一的办法就是向谢家‘示好’。
谢妤薇微微一笑,小声道:“妤薇愚笨,劳管事费心了...”
“二小姐此言可是折煞了老奴,二小姐是主,老奴是仆,应当的...”
说着,赵管事推开了谢舟昱寝房的大门,寝室内门窗都用轻薄的绸缎封住,就连床榻前也罩上了厚重的帷幔。
“这是...”
“这是太医吩咐的,爷身上的毒极怕寒湿之气,这么做说是为了防止早晚的寒气侵体。”
谢妤薇不自觉的拧了拧眉,观察了眼整个寝室的布局,床榻在朝东的暖阁,寝室内用百宝架隔开,中厅以及西间的书架都蒙上了厚重的细纱绸缎,于一个身负中毒的‘病人’而言,这样的环境人没因毒而死,反倒是要把自己闷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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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来啦,爹爹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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