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咬住牙关,强撑着走到洞口,撑不住地扶住了洞壁,咬了咬牙,开口道。
“上仙若是难以忍受……”眼角涩了涩,泪水终是刹那跌落。
“若是难以忍受……沾染了我的气息,这洞的深处,有一汪穴眼,您……唔,那穴眼我没碰过。”
身体酸软的再撑不住,玉容转而飞身离去,独留展胥在榻上,脸色阴晴不定。
他回神,后知后觉般的,看着自己靛青色衣服胸口那朵渗入布料的艳花,以及地上一滩滩白浊间隐约的红丝,那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皱眉,脑中挥之不去的是那一眼窥见的裙摆间那口红白相间仍有白浊在滴落的花穴,而后恼恨地发现……自己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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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妖……淫物,呵……
心脏像漏了个洞,颤抖着淌下鲜红的血液,又被这些刺耳的称谓撕扯着,无法愈合。
玉容胡乱地想着,踉跄地向前飞行,最终落在了结界正中的千年老树上。
她靠坐在粗壮的枝干上,却牵扯到了难耐的花穴。
灼痛感一挪动身子便清晰地穿入脑中,玉容没有理会,像是要刻入灵魂一般地,记住这股疼痛,还有那个始作俑者——展胥。
心中抽痛,她不忍再想下去,便张开左手,查看刚刚拾起的物件。
那是块玉牌,被男人大力地投掷,跌落后已然碎裂。
看着掌心一分为二的玉牌,玉容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
她颤着手,慌乱地把玉牌用双手包裹进掌心,调用浑身的灵力疯狂聚拢在此,想要借以修复那道伤痕。
可等光芒散去,她张开十指,只看见掌心的玉牌虽靠着灵力粘合回去,却留下了一条无法修复的裂痕,自玉牌正中垂直劈下。
有水液滴滴跌落,砸在了裂纹上,顺着缝隙滑入,最后落在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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