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女人花瓣般的唇,仿佛九天之上光华明净的月,沾染妖冶的血腥之气,与之共坠深渊。
这般浅尝辄止的动作,彻底熔断了洛悬的理智。
宁一卿眼眸半阖,光洁细腻的颈线,透着青涩稚嫩的感觉,落入Alpha掌中,指.尖轻抚,如同把玩一柄上好的玉色如意。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洛悬得到半分清醒,慌张地寻找起放在客厅的止咬器。
幸好,旁边小几的抽屉里还有一个,她匆匆撕开包装袋,却怎么也打不开止咬器的卡扣。
“小悬,想吃樱桃派。”
温热的白檀缠上洛悬,止咬器应声落地。
“樱桃派的话,冰箱里一直有,我去给你拿。”
“来不及。”
没戴止咬器的洛悬
,第一次尝到缠绵唇齿间的甜蜜,白檀的味道明净清澈,像是沐浴着月光。
电话还在响,房间里的人却充耳未闻似的。
某种危险的舒适,让宁一卿挣扎起来,信息素漫如潮水,她竭力想要忍住吟声,昏聩中借助Alpha长着薄茧的手指。
水声细微。
尖牙狠狠刺破后颈,血与白檀的气息撞入洛悬的鼻息。
那处反倒红得像是樱桃,哪怕轻轻一碰,便要破了皮。
女人因疼痛和永久标记,而身体颤抖,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往外涌,潮湿的轻哼怎么都止不住。
过分的刺激让女人几乎折腰,清冷的面容浮动着隐忍之色。
这一场失控的意外情.事,仿佛永远不会结束,女人的后颈一次次流血又愈合,洛悬的后背也被刺出同样的伤口。
宁一卿浑身都在颤,细密的、一阵一阵,阖着眼,想求她,又耻于说出口。
午夜到来,屋外风冷雨骤,信息素的气味终于消退,宁一卿从极致的失控中清醒,后颈持续的刺痛,和身上浓郁的樱桃甜香,都表明了一件事。
无论愿意与否,她都已经被洛悬永久标记。
她习惯一切处于控制之中,守序的、平淡的,洁净的,她的人生不容许意外的出现。
也不可出现任何破戒的理由。
洛悬感受到身边人坐起身来,也跟着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喊着宁一卿,“还难受吗?”
宁一卿凝着洛悬洛悬,眸色深沉。
久久地没有任何回应,洛悬低着头,又忍不住看向宁一卿。
女人真的很是清冷雅重,即便因为永久标记,衣衫凌乱破碎,眼角泪痕未干,但她面容依旧冷静到近乎漠然,连压着毛毯的手指,都没有丝毫颤抖。
她眉心微蹙,眼眸深邃如一汪深潭,整个人洁净得不容任何亵渎。
宁一卿并没有看着洛悬,音色沙哑而遍布寒意,像极了生杀予夺大权在握的冷漠君主。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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