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不可遏制地由浅入深,花露似的双唇得到Alpha的抚慰,舌.尖与舌面的交缠,带来丰沛的濡湿与痒意。
隐秘的小地方,汩汩清流濡湿布料。
越来越昏聩的行为,终于车辆停下后得到克制。
重新戴好围巾,宁一卿将自己半张脸隐没羊绒面料里,露出一双淡然疏离的眼,眼角的泪痣显出几分妩媚。
“可以吃薄荷冰淇淋吗?”洛悬的银发在风雾中翻飞。
“很想吃?”
女人眉眼温柔带笑,洛悬垂眸点点头,“喜欢看海的时候吃。”
宁一卿看了眼蓝乐然,后者会意地表示现在就去安排。
这间酒店离海边不远,整体是典雅明净的白色,别墅式的建
筑呈不规则的几何形。
她们的房间在三楼,阳台那一面巨大的弧形落地窗,象牙色的窗帘起伏,能看见远方鸦青色的山崖与海。
房间一角的实木桌上,摆放着一盆开得正盛的白山茶,很多印着logo的防尘袋、纸袋堆在桌角,甚至还有潜水设备。
衣帽间放着好几台便携式蒸汽挂烫机,她们婉拒了工作人员,想要帮忙熨烫衣物的好意,整个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现在洛悬与真正的大海,距离不过区区几百米,她的心底被宽阔和宁静的情绪填满,升腾着淡淡满足的感觉。
换好舒适透气的居家鞋,宁一卿眼尾余着绯红,眼神已经趋近冷静,开口道:“我去泡澡。”
洛悬低下头,没好意思和宁一卿对视,小声回应了一句“好”,就继续站在落地窗前,一刻不停地看着海上的灯塔和礁石。
她像个孩子似的站在阳台的冷风里,看见酒店花园里的碎石,还有一片娇养的花草,鼠尾草、风信子、银莲花、金合欢。
直到风声中隐隐传来宁一卿略带鼻音的话语。
“小悬,帮我拿一下手机。”
宁一卿的手机放在床边的樱桃木小桌上,此刻正响起来电铃声,洛悬走过去拿起看见来电显示是“司医生”。
似乎因为太久没接通,电话自动挂断了,紧接着一条短信进来。
[司医生:宁小姐,您的标记清洗手术安排在二十天后,您看可以吗?]
标记清洗手术……意味着宁一卿要永久消除她们之间的标记,过程极为痛苦,麻药效果甚微,不亚于钝刀除去腐肉的疼痛。
在清洗后,她将永远无法再次标记宁一卿。
女人宁愿忍受危险的极致痛苦,也要洗掉标记。
是的,这是宁一卿的自由和权利,不被永久标记束缚,不成为属于她的Omega。
洛悬怔怔地站在浴室门口,走不动路也无法思考,木然着一张脸。
宁一卿长发半湿,朦胧的水汽自下而上地缠绕,掩住了她此刻难以看透的神色。
她看清楚手机里的短信内容,心底微微叹息,音色沉哑,唇瓣晕染着温柔的颜色,“小悬,那是一
个错误。”
洛悬忽然觉得那近在咫尺的海,她可能看不到了。
“这样对你我都好,”宁一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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