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华国知道这个药材和这个药方的人,大概还不到一手之数了。
张黛黛抿唇,看着抱着小黄,表情呆呆的姚宝,她眼睛一酸,险些淌下泪来。她微微偏过脸去,没让大家看到自己变红的眼眶。
不过任教授他们又不是眼瞎了,自然看出了她情绪的不对,任教授此时心里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说这事了,也免得人心里有了希望又没了希望。
"……如果,我们自己□壳的幼苗来培育呢?”夏烈却突然说, “春壳的幼苗,应该没这么贵吧?"
任教授有些意外的看了夏烈一眼。张黛黛也是双眼一亮,期待的看着任教授。
任教授: "……幼苗的确是很便宜,春壳的幼苗是比较好培育的,因而一株只要二三十万左右吧,但是这东西,真的不好种,目前我还没听到有人,能养到出春壳的地步。"
这东西知道的人,都知道只要能养到褪壳的那个地步,那就是源源不断的钱财了,因而这么些
年,也有不少人莽着劲一头扎进培育春壳中来。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没有人成功的养出春壳来,从中就可知道这东西的艰难。
"……谁都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褪壳。”任教授也很无奈, "也有人养到开花结果,但是就是纯粹开花结果,就是不褪壳。"
这东西入药的便是果实褪下来的壳,所以开花结果也没用,只有褪壳了才是真的养出来了。
任教授再三强调: “它的培育,真的很艰难!”不知道多少人为了培育这东西,那是血本无归的。
任教授也是看出了夏烈的意思,才开口多提醒了这一句。
夏烈看了一眼呆呆坐在小黄身边的姚宝。
她和这孩子可以说是很有缘分了,之前还养了这孩子两个月,免不了有几分感情了,要是可以的话,她也希望姚宝的自闭
症能好。
想了想,她看向张黛黛,语气坦然而大方的道: “……张小姐要是相信我的话,可以尝试着□壳的幼苗,将幼苗交由我来培育,不是我自吹,在种植植物这一块,我应该算是比很多人有天赋的。"
她笑, "当然,我只能说,我会努力的培育春壳,但是并不能保证,一定能养出春壳。"张黛黛一愣,脑海里一时间有些混乱。
夏烈笑了下,也没要她立刻给出回答: “你可以好好的想一下。”张黛黛茫然无措的点头。
杨老师他们在夏烈家呆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一周左右,就要离开了。
他们这次过来,本来就是为了跟夏烈说月白草的研究成果,跟她分享喜悦,也是顺便想提一下月白草供应的这件事,在这里休息一周,对于急于回去继续工作的他们,已经是很长一段时间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一周他们几个人是过得真的舒心啊。
就不说夏烈家的食宿了,就说溪源村的环境,就要远胜过不知道多少的度假村、疗养院的,每天吃过饭出门溜达,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叫一个舒服啊。
等他们要回去的时候,任教授都觉得他头上的头发都变黑了许多,整个人的精气神也好了许多。
食补食疗啊,夏烈家的吃食实在是太好了,滋味好不说,营养价值还这么丰富,吃了一周,真的是身上许多小毛病都没了。
任教授不免啧啧称奇,还和杨老师商量着,要在村里买个房子,以后退休了到这里来住——在这里养老多舒服啊?
而在任教授他们要走的前一天,张黛黛终于下定了决心。
要一口气拿出五六百万来买一味春壳,对于她和她家来说,实在是拿不出来,但是花二三十万,买一棵两棵春壳的幼苗,却是买得起的。
当然,她思考这两天,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她回去是仔细查过夏烈的信息的,尤其是有关植物种植这一块。
毕竟那可不是一块两块钱,是几十万了,她自然要小心谨慎的,当然,越了解夏烈,她对于夏烈
就越有信心,所以最后终究是咬了咬牙,花了一百万左右,由任教授牵线,跟专门培育春壳的机构,预定了五株春壳的幼苗。
当然,这五株幼苗,一时半会还送不过来,只是先交了定金。
而夏烈,在将杨老师他们送走之后,便开始着手杨家的事,也就是养鸡的那个杨家。
之前年前说杨家人求助她,那时候过年繁忙,夏烈便说回去考虑一下,而年后这段时间,又忙着春种前的准备,再没多久又是元宵,现在倒是终于抽出点时间来了,可以说说杨家的事了。
杨家这边,也等得很着急。
之前夏烈说考虑一下,之后大半个月了都没回答,如今眼看都要到三月了,她都没消息,杨家人都以为夏烈是拒绝了他们的请求,心中的颓丧自然是不用多说的了。
一家人愁得,杨忠勇这段时间烟都多抽了好几包。
现在夏烈突然打电话过来,杨家人心里那个激动啊,他们的心情只能用柳暗花明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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