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为何,一想到石清莲,沈蕴玉又觉得手骨发痒。
他自从碰过石清莲之后,一直如此。
此时他盯着马车上的剪影,脑子里却总是掠过他想象之中,石清莲脸色绯红的倒在马车上的样子。
他凝眸望着那辆马车,分明知道什么都看不到,但还是不想走。
他有无数种方法将今晚的事情告知给这个江夫人,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想亲自去说。
大
概两刻钟之后,江逾白便带着江照木出了定北侯府,江照木在外头骑马,江逾白推开了马车的木门,走入了马车。
在江逾白走入马车的时候,沈蕴玉靠着树站着,胸腔内突然涌起一阵烦闷。
像是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被人碰了一样,那种烦闷在他心头盘桓,他站在原地片刻后,拧着眉跟上了江府的马车。
江逾白带着江照木,石清莲一道回了江府。
江府内灯火通明,江逾白拽着江照木便去了祠堂,看样子是要亲自动家法,石清莲还惦记着沈蕴玉呢,她便行了礼,告知江逾白要去睡了。
江逾白心疼的摸着她的脸,语气格外温柔:“去吧,这些时日操累到你了。”
石清莲面上温顺,心中却对江逾白的态度感到嘲讽。
她上辈子那样真爱江逾白,也没瞧见江逾白如何对她好,这辈子她随便糊弄糊弄,江逾白反倒对她格外怜惜。
她行过礼后,便从江逾白这里离开,回了清心院。
她叫墨言派两个小丫鬟在清心院外看紧,不准任何人进来,包括江逾白,又让墨言守在自己的外间门外,然后自己在房间中飞快掏出来几张宣纸凌乱的摆在靠近窗边的书案上。
今晚沈蕴玉要来。
现在刀柄已经递到她面前了,她能不能握紧,便瞧今晚了。
她将自己匆匆沐浴过后,卧于塌上,裹着被子躺着,但并未睡,而是伸手撩拨自己的身体。
果然如她所想,她的身体只是被自己碰了一下,便立刻有了反应,她躺在榻间,难耐的翻了个身。
她明白为什么金襄郡主会养小倌了。
这样的身子,一点碰触都不行,根本离不开男人。
——
沈蕴玉翻窗而入的时候,便听见淡淡的哭泣抽噎声传来,隐约间还带着几分媚音,沈蕴玉身子一紧,原本压下去的欲念又浮起来,他骤然看向帷帐内,便瞧见石清莲伏在床上,薄薄的锦被下,她背对着他,月光一照她,雪白的像是月下芙蓉一样。
沈蕴玉突然间意识到他的手想掐点什么了。
他想掐那块肥美的羊脂玉。
床上的女子一回
身,便瞧见了站在床头的沈蕴玉。
她“啊”的一声坐起来,惊慌的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大概是想起了白日的事情,脸上又一次涌起丢脸欲死的模样,她抱着被子,泪光在眼底晃,羞愤中还带着些委屈,声线哽咽的问:“沈大人可查清了,我,我这是怎么了?”
月光之下,美人抱着被子,泪水一落,如同珍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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