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情动的我,蹭着他的侧脸、爬上他的大腿,继续不怕死地撒娇兼抱怨:「你早跟我说这些,我犯不着天天担心你被人勾去。」
「别蹭。」拍了我不安分的臀部,王齐愷咬了我耳垂,「我天天被你勾得神魂颠倒,你还愁什么?」
「哪有神魂颠倒啊……」
「要不是顾虑你父母的心情和你的身体,我早把你带回家,天天大战三百回合。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感觉不到我多么喜欢你。」
讲到带回家的话题,我猛然忆起老太太在吃完饭后,对我的妥协。
「以后我爸妈在我休假的时候,都不管我啦。我要去哪就去哪,去你那儿也行。」他咬我耳垂,我反制舔他的下巴,把他激得又打了我屁股好几下。
或许是天生敏感,又内建宅男属性的变态思维,他越打我,我越兴奋,连穴口都忍不住收缩起反应。
「老公……进来?」飢渴难耐得不想和他扯皮。
「现在进去,等会怎么收拾?你爸妈还在外头呢。」
「呜。」被王齐愷哄了一段时间,个性娇气了许多,一被他「拒绝」,就委屈得不行,「但我痒……而且你的也好硬。」
「你一个妖精在我面前作乱,能不硬?」真正做过后,才发现人类(或者只有我)有无限可能,那么小的穴口,竟可以包覆住他的大宝贝……不对,他的大宝贝是我。
他那,顶多算是大兄弟。
「那怎么办啊?」不能在这里做,怕动静太大、时间太久漏陷,可一直搂抱堆积情慾很不现实啊!
我都沸腾得快要蒸发了,别说王齐愷忍得多难受。
「你痒,忍着。」
「忍着?」我惊呼,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得老大,「你在这儿,还要我忍?」
「不然能怎么办?手指、嘴巴满足得了你?」
这话讲得我有多骚似的……并没有好嘛……我只是渴望更深入的交流。
「你帮我口完,我带你出门,找附近的旅馆,过一夜替你解渴,行吗?」
王齐愷的提议恐怕是唯一能行的办法,再挑剔我们俩都要看着彼此哭。我骚在里头,别人看不出来,可他的凶器太明显,鼓鼓的一陀,不引人注意都难。孤男寡男凑在一块,一个人硬着、一个人脸红,给我爸妈一看,瞬间漏陷。
我现在帮他处理好,等会再找个藉口出门黑皮,瞬间解决两个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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